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那种自己认为的情出现。爱却有很多种,而那最重要的那种爱,经过岁月打磨,压榨,摧残,幸运的也就只能剩下点亲情。
所以过了几年后,婚姻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是必然的。
你爱我吗?这种蠢话也就是妇女们经常润滑这种亲情的伎俩。
为了照顾面子,男人肯定就会说,别傻了,当然爱了。心里却想着,爱?这么奢侈的东西我哪有?
爱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的变成亲情了。
我认为的那种情,是这样的:天气必须是丝丝细雨,就是那种不值得打伞的那种。垂柳必须有,路上不能泥泞,和女主相遇必须很偶然,先是各自都匆匆一瞥。
然后走过几步后,同时回头看向对方,定格时间可长不可短。之后,不是搭讪,而是带着一丝神秘离开。
等到又一次的相遇,两人心有灵犀的不说话,牵手一起走,从早到晚,一直到夕阳西下,河边的长椅上,女主头靠在我肩膀上,等着星辰一颗两颗变多。
事实上,心里想的一般都不会实现,从那天林音儿在很多人面前说了‘变什么样都要你’的话后,我脑袋里首先想的居然是美丽。
是啊,长的很可爱,算是青梅竹马的小女孩,好久不见了,自己也一直想当然的以为这应该是爱了。
可现在我却意识到,美丽对我有着相当大程度的感恩,还有一丝对我做的事的崇拜,谈到爱,还远远不到。
林音儿则不同,自己是打心里的喜欢和她在一起,从开始就是。虽然经常拌嘴打闹,但两人之间的那种情,是什么东西都不能比拟的贵重东西,即使是亲情。
如果非要让我说出个理由来,美丽可以说是好妹妹,林音儿就必须是那个和我坐躺椅的人,没原因,喜欢,愿意,足够了。
一切的埋怨,伤心,不理解,都在林音儿的一句话中,消弥不见。
随后的日子,林音儿主动的担任了我的保健医生兼保姆。按时给我上药,观察我的身体状况,擦洗身子,按摩肌肉。
心情好了,病也好的快了许多。难怪人说治病六分是心情,三分是药物,一分是运气。
很快,腿上和胳膊的石膏已经去掉了,漏出了红红粉粉的新生肌肉。腐臭早就不见,新生皮肤仿佛更为鲜嫩有弹性。
终于到了拆头上绷带的日子,说心里话,虽然在林音儿面前,我从不说害怕的话。
可一想想自己可能毁容,变一张陌生脸时,我的情绪也激动了不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盘下来。
头顶出来了,然后是眼睛,大肥脸,还好,还好,眼睛还是那么有神,除了鼻子有点鼻孔大,鼻尖也不明缺失外,也就耳朵还有点让我介意。
这大耳,忽闪忽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象呢。不对,是那个那啥,十二生肖最后那位。
我强忍着眼泪不出来,脑袋向上倾斜四十五度,林音儿一句话差点让我吐血:“挺好的,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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