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伸完毕,她上了跑步机,待微微出汗时就停止,这是莫小夭的运动习惯,对任何事情都是在最佳状态时就结束。
只有这样,即使以后再也不能做这件事了,心里留下的念想也都是最美好的,唯独和赵安,又想到了赵安,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小夭苦恼地拿起水壶喝水,为了阻止自己这种奇怪的念头,她用力地灌了自己一口水,没想到却呛到了,一阵剧烈地咳嗽。
这时,有人一边拍了拍她的后背一边叫着“哦哟!没人和你抢,你这么着急干嘛?”
不用回头,莫小夭知道,来者定是“缠虫”毅天,只有他敢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莫小夭抓起毛巾擦了擦汗,又擦了擦嘴边的水迹。
“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莫小夭转头投给对方一个白眼。毅天是习惯了莫小夭对自己的各种数落的,一点也不介意。
“哎!我可听说了,你们公司里有出了一个关于你的谣言。”毅天神秘兮兮地靠前来咬耳朵,莫小夭皱着眉向后退了退,她不喜欢和别人靠得太近。
“你怎么知道是谣言还是事实呢?”莫小夭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昨天下班的时候,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同事早就把中午茶水间的那一幕告诉了她。
她是一点也不在意的,这些八卦只是茶余饭后的调料而已,今天传得火热,明天也许就已经不再有人提起了。
“啊?你可别吓我,谣言是真的话,你可如何赔偿我这些年为了等你所付出的青春与……岁月。”毅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站在那里。
莫小夭禁不住“噗哧”笑出了声。看见她笑了,毅天见达到了目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忆起和莫小夭认识的过程,毅天不禁哑然失笑。
五年前,毅天被指派到新加坡的总公司参加为期两年的技术学习,当时乘搭的是新加坡航空。
安排好托运的行李,入关登记后,毅天发现自己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是个长发飘飘、身材纤细的女孩,她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见她的脸。
只见她靠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毅天再三对了座位号,发现的确是女孩坐了自己的位置,于是只好出声提醒:“那个,不好意思,您坐的位置是我的。”
这话连着重复了三遍,对方才抬起脸来,只是,毅天当时就被这张脸给吓了一跳,脸颊上自眼睛正下方开始有两条黑黑的线,准确地说是泪痕,眼睛也肿得像个核桃,一双布满血丝的大眼正呆呆地盯着毅天看。
“那个,这位小姐,您坐在了我的座位上,请您再查一查自己的座位好吗?”对方这才从随身戴的小挎包里掏出护照,从里面翻出了登机卡,果然,她做错了位置,她的座位是与毅天同一排里面靠窗的那个。
她哑着声音向毅天说了声对不起,就站了起来挪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毅天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坐了下来。
这本是一段小插曲,下了飞机的两人各自奔赴自己的目的地,毅天被同事带到公司为自己安排的公寓小区住下,莫小夭也被前来接机的姑母带走。
毅天再次见到莫小夭是在总商会里,那里是商人的剧集地,是商人们扩大交际圈的地方,毅天那天晚上是和公司老总一起参加一个由商会组织的商人慈善义演晚会。
到了晚会现场,毅天发现台上女主持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一头飘逸的长发,那双灵动慧詰的眼睛,笑意盈盈、落落大方地站在那,亭亭玉立地似一朵莲花,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在毅天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原来是她。”
毅天终于想起来台上的这位美女竟是飞机上那个失态的女孩,要不是那头长发,那双眼睛,还有那虽是笑意满满,却依旧浑身散发清冷的气质,毅天一定不敢把这两者联系到一块。
“小天,你认识她吗?”同来的老总觉察到毅天的变化。“哦!好像是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毅天轻描淡写地带过。
“那你这个朋友可是很有才干,她可是总商会的总秘书现在。”老总后面说的什么话毅天并没有仔细听。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台上。
后来,藉由公司与总商会有许多合作往来,毅天借着这理由与莫小夭渐渐熟络起来,当然,也是他面皮够厚,总缠着她,所以得了“缠虫”的美名。对此,毅天倒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只是,他每次向莫小夭表明自己的心意,希望她做自己都女朋友时,莫小夭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对此,毅天也就不再强求了,只要能常常见到她,看见她极少向他人绽放的笑容,看到她对自己慢慢敞开心扉,毅天想:“只要她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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