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煦闻言怒极反笑,“那王元晟所作所为,你有否进行调查惩处?”

莫凌反问:“大人,王元晟已死,还怎么处罚,我去调查他的所作所为又有何用?”

“王元晟是否死有余辜,若是王元晟作恶多端,害死江弋母亲、及自己的未婚妻方小姐,那王元晟又该何罪?!”

“这…方小姐是否王元晟逼死,白淡如是否王元晟害死,这些都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莫凌一口咬定,还在狡辩。

这时,一个官差进来通传,“大人,门口有一妇人和一男子求见,说是来作证的。”

郭先煦更是诧异,这两人来的时间刚刚好,难道是颜墨请来的?眼角一斜颜墨,见颜墨也是满眼奇怪,难道不是颜墨安排的?他压抑自己的奇怪,传令道:“带进来。”

官差将两人带了上来,两人跪地行礼,“老妇人方陈氏见过大人。”“小人余成见过大人。”

郭先煦看向妇人,“你说你是方陈氏?”

“是,我是王元晟逼死的未婚妻的母亲。”妇人说着说着眼泪就要下来,急忙拿了手帕拭泪。

江弋眼神里这才有几分动容,看向了方陈氏,方陈氏看着江弋,泪如雨下,“孩子,你不该死,我女儿一定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我才来帮你作证,你母亲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将你养大,你就这么死了,对得起你母亲吗?你要带着你母亲和我女儿的期盼好好的活下去。”

江弋浑身一震,不由想起自己母亲,不由想起方小姐临死前看着自己眼中的不舍,想起母亲为养育自己付出的一切,不由的难过起来。

方陈氏抬头看向郭先煦:“大人,我的女儿是不堪受辱,被王元晟逼死的,我女儿临死前留下了一封绝笔信,当时我女儿断气之时,江弋想将她带走,潜入府中,却发现我女儿已经自缢身亡,在她身边有这样一封信,江弋看过信后就被王元晟抓住了,这封信他一直收藏,后来我去大牢看他之时,他才将这封信交给我,信里明确的写了王元晟记恨她欲与江弋私奔,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女儿扒衣羞辱,我女儿不堪折辱,才选择自缢。”

“这是我女儿的亲笔信,您看。”说着从里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封信,双手呈交给官差。

信笺递到郭先煦手里,郭先煦打开信来一目十行,一番查阅,越看越怒,看完将信递给一旁的颜墨,怒声问:“莫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人,方小姐已经死了,没有办法证明这封信是方小姐的亲笔信。”莫凌抓住一丝机会,奋力挣扎,企图脱罪。

方陈氏这时拿出另一封信,呈上:“大人,我这有一封我女儿平时写的字,您可以对照一下,若是还不信,可以唤来我女儿的贴身侍婢漫华来看,这是不是我女儿的亲笔,她侍奉我女儿十多年了,一定能认出这字。”

官差将这封信拿过来,细细对照,确实一般无二,郭先煦将两封信扔到莫凌身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莫凌往前一探,一看,百口莫辩,脑子飞转,眼睛一亮,“这也有可能是伪造的,不足为证。”

郭先煦讥讽一笑,看向妇人身边另一个人,“你又是谁?”

男子一身粗布麻衣,一张机灵的眼睛,一张圆脸,看着也就17、8岁,头上一个斜斜的发髻,一张脸有些紧张,“小人张卓,是王家的仆人。”

此时王怀石连忙看了过来,一双眼看清了张卓,立马开口否认,“你不是!你是被谁收买的!竟敢冒充我家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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