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愿多想,径直上了床,掀开被子,借着月色看着少女安详的睡颜,动手撕开她的亵衣。

季连婉卿被惊醒,睁着惊恐的眼望着乐正旻玄:“你要做什么?”

亵衣已被撕开,少女身上仅剩的一片藕粉色绣了戏水鸳鸯花样的肚兜堪堪遮住她胸前的美好,但,太大了,这一片薄薄的布料怎能遮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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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季连婉卿死死咬住下唇,疼得几乎惊叫,但乐正旻玄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在乐正旻玄急切的动作之下,疼痛加上屈辱让季连婉卿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夜,还很长……

终于,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乐正旻玄发泄了一晚上的欲望才平歇下来。

身下的小人儿早已累得睡了过去,呼吸均匀,薄汗将几缕碎发粘在了她的脖颈双颊,乐正旻玄轻轻拂开她的头发,掌心有些爱怜地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而后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直至左胸胸口的位置。

上好滑嫩如凝脂的浑圆上,一个血红的印记印在其上,不知究竟是伤口,还是朱砂痣,美丽地,如一滴泪,藏在这除非亲近如两人现在状态之下否则绝不会展示人前的地方,带着一种颠倒众生的独特魅惑力,诱人地丝毫不留余地,就在刚才,乐正旻玄的唇还留恋地舔吮在上面。

天已亮,他该走了。

脑海中依稀还是她刚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望着她姣好的容颜,乐正旻玄的心底不由泛起几分复杂的心绪。

这女人,昨夜之前还是个处子,被单上的那一抹落红格外扎眼。

既然已经是他的人,那么他自然应当负责,不管有没有感情,他的女人,这辈子都不能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乐正旻玄回头望了一眼宅子,将这里暗暗记在心底,随后便离去了。

…………

季连婉卿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没有她的传唤,女婢们也都不敢进来,只当是她昨日里出去时太累了。

季连婉卿缓缓地睁开眼,努力说服自己昨夜的一切不过是噩梦一场,但她一偏头,就看到一地被撕碎的衣物。

她的两腿之间痛到麻木,动一动都疼得如同千万条小虫撕咬。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季连婉卿死死咬住下唇,眼一闭,泪水就成串滑落。

原来,人伦之事居然是这样的。那么就是说,其实嫁给宇文景五年,他竟然从未真的要过自己?呵呵,真是可笑,每每在人前做出一副极尽体贴伉俪情深的模样,可内心深处居然已经对她厌恶到了碰都不愿意碰的地步吗?

季连婉卿用力抓紧被单,心里却一阵无力。

难怪……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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