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天回道:“这个不好说,少则三月五月,多则一年半载。”傅承山问道:“但不知师父这次下山所为何事?”石云天道:“哦,师父到江南办些事情,顺便拜会几个老友而已!”
傅承山又问道:“那师父打算何时动身?”石云天道:“我打算明日一早便走!哦对了,承山,灵玉以后就住在风雷阁,那儿十分僻静,对他静心习武有好处。另外他将将入门,对本门规矩还不明了,过后你要好好教教他。”傅承山点头称是。
石云天又交代几句其他的,而后遣散众弟子,独自返回掌门室。
按下石云天不表,单说傅承山携灵玉离开玄天殿,左拐右绕走了老半天,终于来到宫北风雷阁。一路之上,傅承山将门规向灵玉一一告诫,灵玉熟记于心,此事不为细说。
及至阁前,灵玉举目过去,只见那所谓的风雷阁其实仅是一间普通的房舍而已,并非想象中那般富丽堂皇。周遭围以林木花圃、浅草山石,前后左右百丈无邻,的确僻静幽静的很!
此时只听傅承山道:“玉儿,这里便是你空明师父从前的住处。”灵玉闻之心头一颤,摇头道:“原来这是我空明师父住过的地方......”
傅承山唏嘘道:“你空明师父是玄天门武功最好的,也是你师公最器重的弟子,本来前途无量,只可惜他为情所困,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最后落得惨死!”
灵玉叹道:“空明师父对弘泰方丈之死耿耿于怀,对少林之衰败十分痛心,因此才借酒消愁以致酿成不幸!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他太重感情了!”
师徒二人说着进入风雷阁,灵玉放眼打量屋内,只见此屋不大,长三丈,宽两丈,南北正房,门朝南开,两旁各有一扇窗子,因此时正是冬天,窗户都紧闭着。青砖铺就的地面,石灰抹的白墙,松木顶棚起脊,原质原色,古朴自然。
屋内陈设也十分简单,靠东北墙角摆了一张木榻,床头朝东,床尾朝西,上面铺着青花棉布的被褥,叠放整齐。挨着西墙是一张松木大柜,西南墙角有一口水缸,另摆着脸盆架子。东墙上空空荡荡,只挂了一口宝剑,想是空明师父的遗物。东窗下还有一张方桌,四把木椅,桌上摆着茶壶茶碗、油灯火具。
正打量间,只听傅承山道:“玉儿,你连日赶路十分辛苦,就不必到膳堂去了,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些吃的来,你吃过后早早睡去,明日一早便到孔雀台找我。”灵玉问道:“师父,孔雀台在哪儿?”傅承山道:“哦,孔雀台在玄天宫西面,紧邻碧水幽潭,你出玄天宫西门,往西穿过石径便是了。”灵玉点头道:“徒儿记下了!”
傅承山忽然想起一事,又叮嘱道:“玉儿,除了遵守本门规矩外,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玄天宫北面有一片树林,那里是我派禁地,你切莫随意进入!”灵玉应声道:“我不去便是了。”
傅承山点了点头,沉吟半晌,只问道:“呃……玉儿啊,你姑姑......啊,我是说你珺姑姑,她……她现在可好?”灵玉道:“哦,我珺姑姑啊,她很好!”傅承山点了点头,又吞吐道:“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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