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羡六人来到一座镇子,在客栈中安歇下来,丁无悔随后就去找大夫。客房内,朱小虞趴在床上,露出右半边光洁无瑕的玉背,一个圆圈淤青难看的留在上面,陌青梧用随身携带的活血化瘀膏药涂抹到淤青上。朱小虞脸色微红,眼睛舒服的眯起,赵凝香禁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朱小虞光滑的背脊,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背上,朱小虞小小的惊呼了一声,佯怒的盯向罪魁祸首,赵凝香吃吃笑道:“虞姐姐的皮肤好好啊。”陌青梧训道:“师妹不要胡闹,邵师兄还在外面。”赵凝香乖乖的点头,坐到一旁。没一会儿,朱小虞披上衣服,向陌青梧道谢,见赵凝香还在偷笑,狠狠的刮了她一眼。
丁无悔请回大夫,察看朱小虞病情后,便道没什么大碍,开了一张药方,嘱咐按时煎药吃下。邵羡放下心,就和丁无悔一路出门抓药。药铺学徒替他们抓好药,道了声慢走,两人甫出门,便看见一个乞丐跌跌撞撞的跑进了药铺,拿出一张药方,叫道:“麻烦给我上面的药材。”学徒审视着乞丐,说道:“你身上可有带钱,本店概不赊账。”乞丐伸手摸进怀里,又空空拿出,神情骤时着急,说道:“钱我忘记带出来了,求求你先抓药,待会儿我一定拿钱来付账。”学徒不耐烦道:“走,走,走,别来寻我开心,没钱抓什么药。”
邵羡想起这个乞丐就是早上遇见乞丐中的一人,那名跛足乞丐,他走上前,对学徒道:“你帮他拿好药,我替他付钱。”学徒见有人付钱,便接过药方抓药。跛足乞丐万分感激的道谢,邵羡道:“你不记得我了,我们今早才见过面,我是那位姑娘的师兄。”跛足乞丐怔了片刻,歉疚道:“这位大哥还记得小乞丐仗义相助,小乞丐却是记不住大哥,实在惭愧得很。”邵羡笑道:“些许小事,不必挂怀。对了,你急匆匆来抓药,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跛足乞丐叹气一声,愤懑而又无奈,神情复杂,说道:“徐长老受伤了。”邵羡想徐长老便是早上的老先生,便问道:“老先生早上还好好的,可是出了什么变故?”跛足乞丐神色黯淡,说道:“我们遇见了吴长老,徐长老见他押送着一帮小孩,于心不忍,便出言劝阻。徐长老是丐帮九袋长老,论武功自然不输八袋的吴长老,而吴长老也深知这点,便假意迎合,然后暗施辣手,偷袭徐长老。”说到这儿,跛足乞丐义愤填膺,声音也高了几分,“那混蛋吴长老虽然偷袭成功,但徐长老的小灵游掌已入化境,反手便将他击伤,要不是那混蛋磕头求饶,徐长老当场便惩除了他。”
邵羡心道:“这徐长老心慈放过了那姓吴的长老,倘若姓吴的知道徐长老受伤,恐怕会横生祸事。”他看向跛足乞丐,说道:“我与你一同去见见徐长老,若是那吴的知道徐长老受伤,恐怕会再回去找徐长老的麻烦。”听到吴长老会回去,跛足乞丐神色不由焦急,看样子徐长老受的伤并不轻松。邵羡转头对丁无悔道:“师弟,你先将小师妹的药带回去,我和他去看看徐长老的伤势便回来。”丁无悔道了声“师兄小心”,转身离开。跛足乞丐拿了药,带着邵羡匆匆回徐长老暂时歇脚的地方。
丁无悔回到客栈,朱小虞见邵羡不在,遂问道:“师兄怎么没与你一起回来?”丁无悔就将跛足乞丐的事情讲了一遍,朱小虞听完,说道:“那姓吴的之前被徐长老击伤,以为偷袭没有成功,现在要是听到徐长老受伤,以他这种卑劣性子肯定不会放过徐长老的。”丁无悔点头称是,“所幸二师兄去了,想来不会有什么麻烦。”朱小虞也放心的点了点头。赵凝香向丁无悔伸出手,说道:“拿来吧。”丁无悔疑惑道:“赵师妹要什么?”赵凝香道:“当然是药了。”丁无悔道:“怎敢劳烦赵师妹,还是我来吧。”赵凝香笑道:“你当初在穆家村的时候便是我与师姐煎的药,不过你若是想帮忙就过来烧火吧,我可不喜欢孤闷闷的对着灶火。”丁无悔与赵凝香出了房间,便余下朱小虞与陌青梧两人,陌青梧见丁无悔去帮忙,人数足够,就留了下来。
陌青梧道:“虞妹妹有恙在身,还是回床上歇着吧。”朱小虞道:“整天睡在床上多没趣呀!陌姐姐,你给我讲一讲你们蜀中的事情吧,我还从未去过川蜀呢。”陌青梧便将川蜀的风土人情细细描述给朱小虞听,正说得兴浓时,敲门声响起,小二在外喊道:“客人,外面有个乞丐自称受邵羡所托找你们。”朱小虞狐疑的看向陌青梧,陌青梧轻声道:“莫不是邵师兄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朱小虞道:“你让他进来吧。”没一会儿,一个跛足的乞丐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望见朱小虞,脸色悲切,抱拳道:“我受邵大哥所托前来告知姑娘一声,他有要事要办,还请姑娘不要担心,最迟明日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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