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在那个地洞待的时间不是九天也不是十一天,而是整整的十天。
但在山崖下将军和另一个骑马的士兵接头的时候,我大概明白了,原来他们早有安排。
我被骑马的士兵盯得头皮发麻,即使是在这漆黑的夜里。
不明白他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盯着我,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将军和梁自达把他拖走商量事情去了,我才得以喘口气。
好在我没有被他们当做细作扔在这黑不溜秋的地方。
那匹马落在了将军的胯下,而我像条蚯蚓就挂在马腹上。
“阿音,在你记起之前的事之前,不如就跟着我吧!”
烈烈的风声让我勉强听得清将军说的话,而此时的我并不想做任何的答复。
马一停未停地行了一天两夜,我十分不习惯的晕马晕了一天两夜。
空空的肚皮里没有任何可以再往外呕吐的东西。
终于在第三天凌晨,我吃上了一顿云吞面。
滚烫的云吞落在舌头上,一股熟悉的感觉弥漫到我舌头的味蕾上,那似乎是属于我前世的记忆。
“怎的从未见你笑过?”
将军的话一把将我拉回现实,我茫然摇头,还是未作答复,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碗中的云吞面。
腹中充盈,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好过些,我从云吞面旁边的摊子顺手拿了些油旋,不想再饿着肚皮。
这些小动作无疑逃不过将军的眼睛。
“为什么偷别人的东西?”
偷?
这是个在我脑海里并不存在的东西,但他既然说我是偷,我只好将手中的油旋交付出去。
他转身付了钱,让小哥包好后又塞回了我手里。
“放心,等我赶回京城,一切都好了!”
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我听,倒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
再上马时,他并未让我脸蛋贴着马腹,而是端坐在马背上,他的前面。
这姿势到不至于让我的肚皮太难过,但我还是觉得别扭的很。
在黄昏时分,就这么别别扭扭的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夏侯府!”看到硕大的匾额挂在门楣上,我忍不住念出声来,原来他复姓夏侯。
“你竟识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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