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将手从他的手掌心抽出来,手腕残留着他的余热。

“有话说话,老皱着眉头,别跟我快要死了似的!”我乜斜了他一眼,嘴上说的不客气,可心里着实慌得很。

那小童的师父也不生气,甩甩袖子说道,“他们两人的毒我解得了,至于你……我解不了!”

话已入耳,我的心蓦地一沉,饶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还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真的……没得救了?”

他的眸子清亮至极,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你身体里的毒已沁入骨髓,你的性别因着毒性反转,男身变女身,你让我如何解得了!”说完,他“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我忽然意识到他在唬我,脸憋得通红。

我涨红了脸想骂他,但把肚皮搜刮了个干净,也只想到“流氓”一词,“你、你这流氓小人!”

那小童不明所以,凑到他师父跟前问道,“他为何骂你是流氓小人?”

小童的师父“啪”地在小童额头上打了个脑瓜崩,“小小孩儿家管那么多事儿作甚,还不快去将我的针包拿来!”

小童摸着脑瓜,委屈巴巴地小跑着去楼上拿针包。

我看着小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楼梯口,转过头来便想“收拾”一下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但见他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蹲在梁自达和毕鲜前查看他俩的情况,只好作罢,内心狂吠,此人必定是十足的伪君子,真小人!不过看在他能为梁自达和毕鲜解毒的份儿上,姑且忍了。待回头再与他算账!

没过多久,小童拿着针包哒哒的下楼了。

“师父,针包!”还未到他师父跟前,小童便奶声奶气地开始喊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针起针落,梁自达都快被扎成了刺猬,可他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师父,扎错了,那是风池穴!你不是说那是死穴吗?”小童小声地在他师父耳边念叨,却是一字不落地落在我的耳朵里,激的我眼皮突突地跳。

紧接着,他师父的话更是让我心肝一紧。

“是嘛,师父看错了!”说完,他便将风池穴的银针拔下,插到另一边去。

我被他这架势吓到了,赶紧上前拦住他下针的动作,“你到底会不会医?”

只见他神色一冷,冷言道,“怎么,你不信我?”

我被他的眼神盯着,打了个激灵,方才下针都错下到死穴了!你倒叫我怎么相信你!

但被他盯得头脚生寒,想到这外面空空如也,不知何时能找到下一个大夫,只好放开手,由他一试。

“不敢不敢,你继续!你继续!”我赶紧闪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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