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想到地道,就听到顺子这样问,舒曼怎么可能再回答她。
她没回答,顺子就换种方式问,等回到好运时来,顺子一直在换着方式追问她这个问题,舒曼心中疑问越来越大,顺子是好奇还是别有目的?
见到孟柳,顺子就把舒曼甩给了孟柳扶着,自己寻了个板凳坐下喘气。
孟柳被舒曼身上的酒气熏得鼻子都要受不住了,她艰难地架着舒曼,轻声问:“那、顺子姐,我送申大姐回去了?”
“急什么!等我喘口气。”
顺子没好气地回道,忍不住摸了摸掉了层皮的脖子,她真是亏大发了,得捞回来才行。
见孟柳扶着申虎根本站不稳,顺子也没多休息,这个孟柳没多少劲,万一半路上没力气了,坑的还是她。
因着孟柳在,回去的路上,舒曼就没被顺子追问,这让舒曼心中更偏向顺子是别有目的。
无利不起早,顺子明明可以直接在好运时来跟她告别,却偏要拖着脖子跟身上的伤送她,又不扶她,只自己一人在身后一边呼疼一边吆喝孟柳。
身上疼得厉害,腿脚也没甚力气,唯独意识还算清醒,回去的路比起去时就显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挨到家里,开门的是孟柳夫郎。
孟柳家小子一见舒曼就紧紧捂住了鼻子,舒曼看小孩这表现,就放弃了回屋躺着的打算,可惜她今儿才好好洗了次澡还换了新衣服,这会还不如早上出门前呢。
还有外人在,她还是老老实实先待堂屋吧。
装醉靠在太师椅上,舒曼冷眼看着顺子三言两语打发了孟柳一家,闩了门又回到她身边坐下。
依旧还是那个问题,顺子绕来绕去地套她的话,都被舒曼用各种语气词给堵了回去。
“她爹的……”,顺子问的口干舌燥,什么话也没问出来,顿时气得骂了出来。
站起身绕着舒曼转了几圈,顺子咬牙切齿了一番,又推了推装睡的舒曼继续问。
还是没能问出,顺子恨恨捶了下桌,憋屈得厉害,她就白挨打了吗?
怒火攻心,顺子的目光看向了里屋,她不能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吧?
这样想着,顺子搓了搓手,先是推了下舒曼,见舒曼没反应,她就又加大力度,推得舒曼直接歪到了太师椅另一边,眼见着就要连人带椅倒下。
舒曼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睁眼,却觉察到太师椅被撑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顺子舒了口气,然后身体就被顺子扶正。
室内又静了会,舒曼不知道顺子在干嘛,正想着动动眼皮睁开,头上就挨了一记。
这一记并不重,舒曼有些懵,顺子干嘛呢?
接下来又是几记,一下比一下重,舒曼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这顺子是以为自己酒醉了就来报复吗?
还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想做什么呢?
理智一直压制着舒曼躁动的心,被脱里揍那是她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可这个顺子……忍着!等她再见到顺子面就好好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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