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没错……”江鹰细细一想,倒马上改了口,江文娴见了,微微一笑,往郝峥易与杨鑫所在的地方走去。

“大人,此人名叫朱谢阳,脑子好似是有问题的!”江文娴刚刚走到,就见一名尖嘴猴腮的捕快殷勤的凑在郝峥易跟前汇报着,她眉皱了皱看向身边跟着的江鹰,江鹰悄声道:“那高波也是聪明的,装傻充愣打算将自己摘干净,若他没有人命背着,倒也是个能用的人!”

“再能用也得看看是不是追兵,再说了,我即将上山,哪里用得着什么人?”江文娴闻言,眉毛一挑,江鹰见状,咂嘴道:“小姐此言差矣,小姐在太层山上的日子,属下可以带些能用的人,一来收集消息,二来为小姐效劳,三来还能防患于未然,这不是很好吗?”

“防患于未然?”江文娴见状,突然回头看向江鹰,江鹰没料到江文娴会突然回头,他一愣,随后干笑道:“就是能在太层山上保护小姐啊!小姐你且细想,我是男人,不可能太过亲近小姐的,我想着若能培养几个有用的丫鬟去伺候小姐,那我也能安心不少。”

江文娴闻言,盯着江鹰看了许久,直把江鹰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她才眯眼笑了笑:“多谢大叔的好意,我暂时还用不到丫鬟,我曾听蒋志毅提起过太层山上的事情,那位有相先生不喜仆人,生活上的一切琐事都是由他带着跟随他的弟子完成的。”

说着,她后退几步,避开了郝峥易与杨鑫,“再者说了,我要是用了丫鬟,岂不是成了异类?有相先生碍于情面或许不会对我如何,但是你觉得山中的那些弟子会有何想法?我到时说不定会遭到他们疏远冷落,那我可就真正的遭殃了!”压低的嗓音随着江文娴表情的起落说完,江鹰见状,猛地垂下了脑袋:“是属下思虑不周,还请小姐莫怪!”

“我又怎会怪你?大叔你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我着想,为了我江氏一族的冤屈着想,你叫我如何怪你?”江文娴低笑着凑近江鹰,江鹰讶异的看向江文娴,江文娴朝江鹰摇摇头:“以后这样的话莫再说了,偌大的江氏如今就只剩咱们主仆二人了!”

一语话毕,江文娴面上透出了一股浓重的悲意,江鹰被这股悲意渲染,眼眶不知不觉间湿了。“小姐明白属下的心意就好!”江鹰哽咽道,他抬头望了望午后的天,红日耀眼、它的周边浮现着淡淡的彩云,很是温暖。然而便是这种温暖,刺激的江鹰落下了几滴泪。

“既然是个傻的,那就先收押吧,昌平候府的嫡幺女遭劫,总归要给个说法的。至于愿不愿意与个傻子计较,那便看昌平候自己了!”郝峥易的话平平淡淡的响起,江文娴回头看过去,只见三两个捕快正拖着一身着麻布衣的人离开,那人嘴巴被堵住,手舞足蹈,十足十的有些疯狂,看着倒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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