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川觉得无计可施之时,王艳丽的电话给他创造了机会。

工作多年未曾请过假的简然破天荒的请了一次病假,王艳丽觉得简然一定是病得不轻。

秦川得知消息后,坐立难安,王毅看他神情恍惚便八卦道:“秦川,你这一上午都心神不宁的,该不会是碰上什么难事了吧。”

秦川神秘兮兮地把桌面上的资料摆在王毅面前说道:“王毅,咱俩是不是兄弟?”

王毅木讷地点点头。

秦川指着资料说道:“帮我把这些资料整理好,我出去一下。”

王毅嘴巴张大,指着资料纸声音分贝加大说道:“秦川,是兄弟就得给你干这个啊。”

秦川压低声音,把电脑关机说道:“回头请你吃饭,我整理差不多了,你汇个总,文档发给你了。”

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空留王毅一人在办公室吐槽。

四月天,微寒。

秦川换上便衣,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简然打过去。

边打边打开车门,并未接通。

扣上安全带,接着打,仍旧未接通。

直到第三遍,简然才接了电话。

重鼻音,虚弱感。“秦川?怎么了?”

秦川一时哑言,他该怎么开口才不会被拒绝。

简然不确定地再次开口:“秦川,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很温柔,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本就如此,空旷的车厢中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以为他是打错电话了,喃喃道:“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我听说你生病了。”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要挂电话,他着急开口说道。

简然刚准备说自己没事,“阿嚏,阿嚏。”喷嚏过后的鼻音更重“我没事,就是小感冒。”

“你在家吗?我去找你。”秦川的语气不容拒绝。

简然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拧着鼻子,头昏昏的,只想躺在床上。

“秦川,我没事。你不用上班吗?”

“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你在几号楼?”秦川没有回答简然的话,坚持不懈地问道。

简然裹紧被子,浑身发冷,报了地理位置给秦川。

五分钟,敲门声。

简然裹住被子,走至玄关处,开门。

秦川见简然这般虚弱,脸色苍白,裹紧被子的简然已经无平日里的优雅可言。

“阿嚏。”她抽出纸巾擤鼻子,之后不好意思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嫂子跟我打电话说你病了,还说你工作四年,没有请过一天病假。看来你是病的挺严重。”秦川没打算隐瞒,反正都已经站在她面前了,总不至于把他赶出门吧。

简然手捂着脑门,也不是病的不能工作。

令人难受的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脑袋嗡嗡嗡之际,想的还是陆浩宇。想到陆浩宇,她的身体抽搐般的疼痛难忍。

“我没事,人活着总不能一直都兢兢业业的,也是要为自己考虑的。”她的鼻音很重,说出来的话带着很重的浓音。

秦川手中的钥匙放进口袋里,随意地看了眼简然的住所,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简然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秦川后,她因喉咙疼痛,口唇发干,咕噜饮尽之后才缓解了疼痛,舒适。

秦川把水瓶放在桌子上,重复着刚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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