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丑子那屋子又变成一间了。

你柏奶奶大儿子要地基做厕所呀,当年做也是为了柏爷爷的病,现在你柏爷爷都走了,拆了就拆了。

这丑子的屋子拆了做做了拆,现在变成厕所了。

对了,柏奶奶好像贴了一个什么东西,脖子上。

你柏奶奶呀,好像说是那长了什么肿瘤了,痛了好久了,也没有去看医生。

很严重的吗?

哪里不严重,你之前那个祖上的爷爷就是长瘤子,灌脓烂死了。

这样那柏奶奶还不去治,贴那个药膏没有用吧?

谁给她治哟,她那大儿子,现在两个儿子了,你鲜嫂子又没有做点什么,现在做什么都是要钱的,你样哥又是那个样子,谁有钱给她治哟。

说着,奶奶直起身来,手上那铲草的铁楸沾满土。

这人老了就是受罪,只愿去的时候不拖不延的,早点去的好。

奶奶觉得累了,坐在自己带来的凳子上,在那小水沟里洗那铁楸。

走,晚上把这韭菜,这辣椒摘点回去,晚上做饭吃。

奶奶走路是小心的,在那杂草的田野上,一脚一脚的稳稳当当的走着,夕阳西下,影子拉的老长,那蓝色的野花好看极了,我沿路摘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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