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烟凝深呼了一口气,忽然问道:“啊,那倒也是,可你不是也没能带我去族长府的禁地天牢嘛,也就区区一个刑狱司给你逞逞威风!”

“还真是把自己当棵葱了本夫人好歹也为公主办事,聪明伶俐自是不在话下,带你进禁地天牢,你真当我那么傻,平白泄露了我们的机密?”

夜烟凝这才明白过来,定是那马将军对她一再嘱咐,否则她定是要将自己押到那禁地天牢的,可惜。

“不知道马将军回去将军府,再从将军府来这里大概要走多久呢?”

“一来一回,不肖半个时辰,怎么,想着再见见我夫君的威风,还是想求我夫君能将你放出去啊,别做梦了,就凭你诬陷我那风烛残年的婆婆,我夫君也能将你打个半死!”

赵新柔说着,对她的手下道:“别傻站着了,给这重犯手脚都戴上镣铐,可别让她逃脱了去!”

“慢着!”这说话的是马将军,只见他带着叶蓉走了进来,叶蓉手里端了个食盒。

赵新柔听是马将军的声音,脸上立时涌上了笑容,可转眼看到了跟在马将军身后的叶蓉,她立时现出了鄙夷又气愤的脸色,不过只消一瞬,她便隐藏了这不满的情绪。

“夫君怎不在家多休息一会呢!”赵新柔重又堆了笑容在脸上,温柔的问着马将军。

“夫人劳苦,回家歇着吧,我有些事,要问问这位欢欢姑娘!”

“为夫君分忧解难,是新柔的分内事,怎会劳苦,不知道夫君要问何事呢?”

马将军看赵新柔赖着不肯走,便说道:“不劳夫人挂心,阿南、阿北,送夫人回将军府!”

赵新柔没了再留下来的理由,狠狠地剜了几眼叶蓉,便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几个将士随着跟了出去。

叶蓉看了眼夜烟凝,将那食盒送到了先前夜烟凝看到的那对母子牢房前,也不说话,就折了回来,站在了马将军的身后。

马将军看着夜烟凝,问道:“我家琛儿房前的榕树五丈七尺高,我代琛儿感谢姑娘的好心,不过,我家琛儿年幼,姑娘要有什么企图,请不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原来马将军回到府中,细细思量夜烟凝说的那句话,只觉有些不妥,便去盘问儿子陆宏琛,一再追问之下,那孩童就将夜烟凝送他包子、常少婴送他果子这事和盘托出。那孩子虽对常少婴没什么印象,却对夜烟凝用素帕裹着的左手印象颇深,一番描述,不由得马将军心里不犯嘀咕。

夜烟凝无辜的看了看马将军,看来自己不会遭受什么夹手指、拔指甲了!

马将军看着夜烟凝竟毫无惧色,终是忍不住问道:“姑娘可否知道,那日琛儿树上落下的白衣身影是谁?”

“知道啊!”

“是谁?”

夜烟凝莞尔一笑:“是谁都不重要,不过不是那个将底裤落在你家夫人床上的那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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