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辞只看到陆振铭边说着边转身要走,可随即又停了下来,又嘀咕了半天,转身对着他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去巡逻,看看有没有黑衣人的尸体!”

陆振铭则一溜烟跑到常少婴的房里去了。花欲辞正打着如意算盘,常少婴固然是不好请的,难得他对夜烟凝一往情深,请是请不去兰花西涧的,骗去总可以的吧!

远远看见夜烟凝打了水过来,也顾不上洗把脸,他也挪去了常少婴的房间。

一进门,屋子里坐着的俩人忙挡了鼻子,看瘟神也似的眼神看着花欲辞,花欲辞仔细嗅了嗅,不太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酒太多待会就散了,待会就散了!”

花欲辞一边拿手当扇子扇着衣服,一边呵呵的笑着坐下。

“花大哥你还是快去沐个浴更个衣,我这正找你有事呢!”陆振铭嫌弃的扇着自己跟前的空气。

“有事你快说啊,我等着呢!”

“哎,不着急,不着急,我先弄明白另一件事!”陆振铭转而看着常少婴,不解的说道,“常兄,我可是把你当亲兄弟,你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和小嫂子,到底是怎么了,适才我来找你,问起小嫂子,你也说你们不过普通朋友关系,我又去跟小嫂子问好,她也说你们不过普通朋友的关系,哎,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普通朋友都普通到床上去了,还春光乍泄的”

“是啊,我还没问你呢,常少婴,你怎么欺负我家欢欢了?”花欲辞算是逮着话题插上话了。

陆振铭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欲辞:“花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啊,就,昨天晚上,欢欢回去,寻死腻活的,你懂的!”花欲辞支吾着说完,硬生生的又咳了两声。

陆振铭就跟得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转脸看着常少婴大惊道:“什么,常大哥,你、你、你昨天晚上不是霸王硬上弓吧?!”

常少婴忙解释:“没、没有,我”

“你看你脸红的跟芍药似的,哎呀,别解释了!”陆振铭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道,“难怪小嫂子今早看了我,也是忸怩不安的样子哎,既然米已成炊,我看不如就待明日比武结束,姐姐选了良胥,你们一起成亲吧!”

常少婴见自己解释也无用,况且昨晚那情形,眼下更叫他不能解释。

他看着花欲辞,花欲辞倒是有些焦急的神色,忽然间他拍了下桌子,道:“这事万万使不得啊!”

陆振铭被吓得一哆嗦,忙问道:“如何使不得?”

话才说出口,陆振铭细细琢磨着花欲辞的反应,倒是有几分不解了,疑惑的问道:“花兄难道也对小嫂子情有”

“哎,想哪去了!”花欲辞忙解释道,“欢欢虽没了高堂,但、但还有师傅啊我的意思是说,不如常兄随我回兰花西涧,问过欢欢的师傅,再定吉日也不迟啊,况且,虽不必理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欢欢向来敬重师傅,待他如生父一般,若婚姻大事都不知会一声,如何说的过去?!”

“说的正是!”陆振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拍了拍常少婴的肩膀,道,“常兄你放心,待我忙完了这阵子,与你一起去兰花西涧,彩礼什么的,保证给你置办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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