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噗通巨响,激起漫天水花,在入水的刹那,赫然见到无数裸露尖锐利齿的食人鱼快速的涌来。不由的彻骨胆寒,来不及思考,举握鳄骨刀就拼命地朝潭边游去。
未来的及上岸,一声猪哼从头顶陡然传来,而后就见到那头大雄猪刹车不住,从崖边摔下来。一阵的手刨脚蹬,使劲的朝岸边游去,生怕被那头蠢猪砸死。不过还是晚啦,一个硕大的身形怦然砸落,滔天的浪花翻滚,一股恐怖的巨力瞬间将人掀向岸边。
未顾得疼痛,慌忙爬出大潭,抹去脸上的河水,劫后余生的朝潭中望去,大片的食人鱼正仰面朝天,漂浮在潭面,竟是被巨大的冲击力砸死。快瞧那大野猪,在不住凄厉地嘶嚎,身下的潭水迅速变红,凄惨的模样,不禁让人打个哆嗦。
不幸中的万幸,若不是其从上边掉下来,此刻备受折磨的就是···一声无奈的苦叹,有庆幸也有悲哀。大母猪在雄猪掉下水潭后也冲到崖边,幸运的是其在崖边停下来,未曾像雄猪那样跌落深潭,在崖边,不住地望着潭中雄猪,发出阵阵哀嚎。
鲜血迅速的扩散,一会儿功夫就把偌大的清潭尽数染红,雄猪的哀鸣渐渐微弱,挣扎渐渐停止,不甘的沉入深潭,消失不见。
一声惊天的哀嚎,大母猪凝望着雄猪消失地方,转头瞅了瞅始作俑者,快速地离开。一抹轻瞟,有怨恨,有恐惧,也有悲伤。一口长气呼出,舒缓心神,快速的抖了抖身上的河水,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不想刚逃出狼窟又落入虎口。
举目四望,身前是辽阔的泥沼,上面生长无边的人高的芦苇,浩浩荡荡。身前的视野几乎尽被遮挡,在那遥远处隐约可见几座山头,朦朦胧胧。不远处的芦苇荡中,清晰可见半边身陷的森森白骨。
一声无奈的苦叹,一来如此,下游的道路竟也彻底断绝。横跨泥沼纵然是常训的科目,却也不敢在不知深度,不知广度的情况下,趟越如此辽阔的芦苇泥沼,以身试险,不疑是送死。
上下都是死路,而今只能去对面的丛林,不过当下问题却是如何从山崖下上去。大悬崖莫约二十来米,奔流的河水造成不大的瀑布,想要从下面上去,就只有从侧面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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