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初站在屋子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大大的太阳光刺着她的眼睛,顿时让她睁不开眼,她急忙抬手遮住了。
她要保护好眼睛,因为她在实验室里一直都是见不到阳光的,从小她会吃饭,就开始吃药了,不过是因为妈妈和爸爸太爱她了,一直强留了她在人间。
严子初看了看屋子外面,一群穿着粗布长衫,长着长辫子,脸上爬满了疲倦和被岁月侵蚀张满皱纹的脸,他们挑着扁担,在大街上边走边吆喝着。
她来这里快一年了,从她签了那份合约以后,她就没知觉了,本以为反正自己就快死了,只是给父母一些安慰签了那份合约,好让自己快点死掉,这样就不会在折磨着大家了。
那曾想到,自己居然会来到这个历史朝代,合约她可是看都没看过的,内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这里快一年了,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这具身体很健康,这具身体的父母都是老百姓,不是什么满清大姓的,不用叫什么额娘和阿玛的,虽然几个哥哥弟弟有些调皮,但是都很保护她,只因为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儿。
爹一大早上去挑了菜去做生意了,娘在家里带着她做家务,刚刚过来这里时,她什么都不会,她娘只说她发烧了,烧坏了脑子,不记得事了,就重新教她做,她这身体今年才8岁。
她娘是个很温柔的女人,长的倒是还不错,只是在生活的洗礼下有些苍白,但并未见老。可见爹是爱娘的,家里的大小事几乎都是爹带着几个哥哥弟弟在做。
在这个只有一进的宅子里,他们家七口人住一起,也不是很挤,但却她能有一个人的房间。
严子初去帮她娘摘了菜,她娘就赶她回屋去绣花,她娘很有可能是官家小姐,真的。这是严子初一直以来的认识。
那个平民老百姓家的女子有时间就绣花?从不出门,说话都咬文嚼字的?还有在教育她方面,她学的可是那真正的大家小姐才能学到的礼仪了。这近一年来,严子初就没放松过一天,给这清朝的礼仪可折磨的够呛。
她每天都很忙,从早上起就要求自己要锻炼身体,古代病死的孩子可多了去了。可见古代的医学还是比较落后的,完了就开始帮娘做家务事,再完了呢就是学认字,娘教的。
家里的哥哥弟弟都要认,不要求参加科举,但却必须要会认字,这是娘要求的。爹也是要学的,其实爹最不喜认字了,但怕娘生气,就学了一些。
下午午睡起了就是礼仪,吃完晚饭就是学刺绣,娘的手艺很好,一副绣品能卖到20两银子呢,所以他们家是在京城这平民区这片有自己房子可住的小康人家。
严子初回到自己房里,就不想动了,她坐在小书桌前,手支撑着下巴,看着自己房间窗户外对着的一条小河流,河岸上一排柳树,不过因为是冬天吧,都是枯枝也不太好看,但严子初就是看着那枯枝发起呆来。“严小姐,严小姐,听到请回应,听到请回应。”严子初似乎很久的没听到有人叫她严小姐了。她抬头四下里望望,就没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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