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响起。
“林郎君,不好啦,孙三郎晕过去了!”
看到群头倒了,牧子们慌了。
大家的心里,杨焕的地位已经“咻”地坐火箭直线上升,下意识地就喊出杨焕,要他帮忙救治。
杨焕赶紧上前察看,简单的医疗急救他还是懂的,用力一掐孙三郎人中,悠悠醒转过来:“没事,三郎只是太过焦虑,突然心神放松,身无所恃,休息一下就行。”
“哈哈,没想到林郎君不光能医兽,医人的技术也不错啊!咱们群里,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有指望了!”
一个牧子开心道,话糙理不糙。
在这个时代,懂得一技傍身,比什么都好用。
周围的牧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大家看杨焕的眼神,明显不同刚才了,那眼光是尊敬和亲热的。
“好了,我没事了,大家各自散去,好生看管才是!大黑和二黄,由赵二好生看管。林郎君辛苦了,且随某去。”
孙三郎清醒过来,见两头犍牛性命无虞,毫发无损,心里只觉得还好抓住了个救星。
今天这种局面,换成县里牧监养的兽医,也不一定就有办法。
当下,孙三郎对杨焕可谓感激备至,把他拉到营地的篝火边上,连声称谢之余,更是从身边一直带着的皮囊里,掏出了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
接着,将那东西用随身带的匕首割了一块下来,递给杨焕道:“林郎君,这是风干的牛肉,小昭她娘做的。你尝尝!”
哇噻,牛肉干呀。
杨焕都要哭了。
自从他来到唐朝,这种过去超市随处可见的零食就再也没尝过了。
天知道这里杀一头牛都被当成一件大事,动辄做牢鞭刑什么的。就算爹这个天天接触牛的兽医,也没办法给他弄一块牛肉吃,只能弄些牛下水回来,翻着花样的做。
“哎,真是美味啊!三郎的娘子真是贤惠能干!”
吃人的嘴软,杨焕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少不得夸夸素未谋面的三郎娘子几句。
“林郎君,能饮酒否?某这里还带了一坛好酒,山间早晚潮气重,正好解乏!”
没想到,孙三郎还有更好的东西,杨焕从他“咕嘟”响的酒坛子里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不由地喉头“咕噜”了一下,一个活了30多岁的博士,哪会没喝过酒,不爱喝酒呢?
但过去杨大洪虽然自已嗜酒,却不肯让杨焕喝一口,理由是小小年纪,正在发育,不宜养成饮酒的嗜好。
这个理由真是让杨焕哭笑不得,完全是对待同志就象对待敌人一样严厉,对待自已就象春风一般地和熙嘛!
这就导致了杨大洪虽然嗜酒,杨焕在夹皮沟却从来没有喝过一滴酒。
此时见孙三郎端过倒满的酒碗,杨焕不禁热情高涨,接过酒碗,迫不及待地往嘴里一送:“啊?呸!”
孙三郎没有想到,杨焕这么糟蹋酒,刚送入口中,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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