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射!”一听到长公主静怡被劫,秦丰当即怒声下令道。
“嗖嗖……”的箭羽声倾泻而出,射向浓浓的黑烟之中,但这个时候,已经显得有些迟了。水匪们在听到后舱内的爆破声,就已经知道得手了,那里还会在黑烟中等到秦丰下令呢?
秦丰在下令之后,就迅速的回身奔向后舱内!里面与外面船头如出一辙,浓烟滚滚,对面不见人影!
“怎么回事?公主在船舱内好好的,怎么会被劫走呢?”
倾颜俏脸的两侧蹭着黑熏的灰迹,呛声着道:“殿下,我刚要进公主舱内,就被人一掌打晕,待被爆炸声惊醒来后就见不着公主,忙的大声呼叫起来!”
听到这里,秦丰自然也知道水匪是蓄谋已久的!他拍了拍倾颜的肩膀,就退出船舱道:“你留在这里。”
走出内舱,楼船已经被着刚才的水匪祸害的千疮百孔,秦丰对着身旁的都统吩咐道:“齐都尉,放下小船,我要去找寻公主!”
都尉齐鹏远一听这话,先是一愣,旋即就点头声道:“喏,属下这就去准备!”
甲板上尽是大汉的将士在收拾打扫,蓦然的秦丰竟然发现张任被侍从推着静坐在船首,眺望远方。
见到这种情况,秦丰不免走过去厉声呵斥他的侍从道:“是谁让你把你主子推到这里的,难道你不知道水匪刚刚过去吗?”
被着秦丰一顿呵斥,那侍从正欲反驳时,张任却是张开折扇,止住道:“殿下安心,刚才来的那群人,以小的来看,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宁海潮帮”水匪!甚至他们连水匪都不是!”
听到这话,秦丰不免一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迅速的,秦丰平复下内心的紧张,疑声问道:“张先生凭什么这么认为?”
张任手指着前方道:“殿下不在采石矶不知道,这宁海潮帮包括附近的水匪有规定,不在公行水域内做事,尽管现在大雾弥漫,但张任可以肯定楼船绝对未驶出公行水域。而且……”
“而且什么?”秦丰见张任欲言又止,忙的急声问道。
张任手指着里面的船舱道:“水匪一般都是受穷逼急才做的,从未有过,劫船后不劫财而劫人的!”
听到这里,秦丰不禁暗忖:这张任真的如张泛所说的那样,去燕都蓟城接管家业?还是另有图谋?
“殿下,小船已经准备好了,你看……”就在着秦丰暗思之际,都统齐鹏远则走过来禀话道。
张任在听到这话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秦丰一看到张任的表情,内心突然仿生出一种挫败感,仿佛做什么都逃脱不过张任的眼睛啊!
“走,随着本殿下走一遭。”
“喏!”
秦丰虽然心惊张任对每件事情的远见,甚至还有些忌惮,但他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此的率领齐鹏远乘小船去找寻公主……
……
经过刚才的混乱之后,等到秦丰与都统齐鹏远乘船下行,冬雾已然悄悄开始消散了,视线隐隐能够看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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