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句佛号:“南无阿弥佗佛!”
那军官听到之后连忙回过头来一看,连忙变得恭恭敬敬起来:“大师!”
正是皇觉寺主持慧文,带着两位身着黑色僧衣的弟子,站在身后不远处。
这方丈大师年纪也约莫不过四十岁不到,身材虽然不高,但是别有一番威严,他身披先帝御赐紫金袈裟,手持九龙锡杖,身后跟着的弟子身子敦实,一看都是有功夫在身的武僧。
不要小看皇觉寺的地位,因为之前开国皇帝九层拜在皇觉寺前代方丈无尘大师座下做弟子,之后皇族也多有人信奉,更有虔诚者虽然不能拜入佛门,但是在历代皇觉寺方丈座下持弟子戒。
除了男子在皇觉寺持比丘戒,还有贵族女子和命妇在皇觉寺持比丘尼戒的也大有人在。
更有皇觉寺武僧,受严格训练,不少还是从大漠及边关归来的边军或贵族看破红尘之后充任,他们有的也只是因为在家不端被送入寺中作为俗家弟子修行,在皇觉寺待满两三年之后再出来回家或安排做官。
军官也就是京城九门提督下面的小军官而已,如今的九门提督就是当初在皇觉寺给如今方丈大师铺床叠被的俗家弟子,他知道皇觉寺不是好惹的。
“方丈大师这么晚还不歇息。”军官疑惑着,看着眼前这位受人尊敬的方丈大师,同时也是皇室最信任的佛教高僧。
“老衲是来接大皇子的使者的。”慧文大师答道,“这里有劳将军费心了,前面接到大皇子使者的传书,老衲便一直在此等候。”
眼看慧文大师就在此处,军官也不敢托大,皇觉寺是京中大寺,皇室持礼甚重,达官贵人等闲都要让上三分,更是将慧文大师视为国师地位。
皇觉寺,西边院落的厢房之中。
程希瑶将一口糕点连忙吞下,还没有喝水,一下子就卡住了,剧烈咳嗽起来,管家忙给她倒了一杯水,赢炽则坐在一边沉思。
坐在赢炽对面的就是慧文大师了,慧文大师之所以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安置赢炽,是因为他和赢炽其实有着很深的渊源,并不是单纯有点情谊在。
这时程希瑶用手捶着胸口,连喝了几口水,慢慢缓过劲来,管家站在一边扶着她,并未说话。
赢炽在一边笑着说:“这次能安然到达皇觉寺,可谓是天意,只是这次看来要叨扰方丈大师一段时间清修了,带着女子多有不便,还感谢方丈大师成全。”
慧文大师看了看程希瑶,又看了看赢炽,慢慢叹了一口气,说道:“四皇子殿下,不是贫僧多嘴,去年老衲曾给四皇子算过一卦,当时就曾劝过四皇子要注意怕是有什么祸端,现如今,唉。”
赢炽笑了,拱了拱手道:“承蒙慧文大师教诲,只是大皇子对我觊觎已久,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之事,其实是大皇子处心积虑已久,而且他这次还得到了五公主的支持,所以,怕不是能避就能避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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