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七月初。
蒙古人不断的扫荡周围的小部落和马贼。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蒙古人还组织了“捕生队”,在多斯拉克带路党向导的带领下,大肆捕捉奴隶,增加了二千多名奴隶彻底扫清了周围的隐患,打通了新长安到新征服的地区的通道,此时新长安距离鞍山城二百多里,距离新东京有三百里,距离新大名府五百里,简单的来来说,新长安,鞍山城和之间构成了一个三角形,新东京恰好在中间。
那颜可术盏下令在三地调集了数千奴隶,准备在几座城市、据点之间修建简单的夯土路:挖除草用地、平整地面、用大木头桩子敲击夯实、最后在用石磙滚一边。
这么简单的夯土道路法还是宋人教的,多斯拉克人是不会的。手下人质疑为什么要修路,草原上到处都是路啊,那颜可术盏回答:便于商队来往,贸易往来、军队集结。
当然罗马基佬的那种沥青砂浆石板路,羡慕下就可以了,没钱搞,搞石板路非破产不可,波斯佬\法兰克佬都还是土路。
在安排好了事务之后,那颜可术盏带着军队和数千奴隶回到了新长安。
出门三个月的时间,让那颜可术盏开始怀念这个某种意义上的家,看到新长安的那一刻,他觉得心里平静了许多,心里的暴x之气也淡了许多,毕竟漂泊在外整天杀人,心里总要有个寄托不是,不然心里变态变成汉尼拔咋办?
夜晚的时候,那颜可术盏抱着伊黛丝狠狠的来了几次降低卡路里的运动,惹得伊黛丝娇喘连连,期间那颜可术盏换了好几个姿势,伊黛丝也都红着脸一一配合。
伊黛丝靠在那颜可术盏的怀里,手指轻轻的划过那颜可术盏的胸肌柔声问道“夫君。”这词是那颜可术盏教的。
“你见到我的兄长了吗?项链交给他了吗?”
那颜可术盏眨眨眼:母亲的,这事忘了。
“宝贝,见到了,我们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我和你的兄长积极对话交流、积极开展,贸易、旅游、文化、教育等各领域合作、密切活跃为双边关系发展注入新动力。我方愿同拉方在坚持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包容互鉴基础上发展关系,开展合作。”那颜可术盏本能的一口气说完
伊黛丝定定的看着他,放手从身边拿出一串项链“那这是什么?”
那颜可术盏的心里咯噔一声:把项链忘了。
在说了一大堆好话,承诺一定表哥联系,又拿出一大堆亮晶晶的珠宝首饰,总算把伊黛丝哄的破涕为笑。
哄完女人的那颜可术盏斜靠在床榻上,一边用手揉捏着伊黛丝的酥胸,一边寻思:“和大表哥联系下,应该还是可行,毕竟他是拉扎林人的头头,现在和我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多个朋友,多个路子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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