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廿收拾下东西就回家了,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回去了,她必须呆回去要一下生活费了,江母给不给是她的事情,但是她不回去要,江母说不定就怀疑她有钱打她的主意。

这个年代的人们孝道看的还挺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廿回了家,不出意外的家里没有一个人,江父应该出去干活去了,江母估计在打牌,陆廿看了会书把饭做好了等江母回来。

“不打了,不打了。”眼看着又输了一把,江母实在是没心情再继续打。今天牌运这么差,再想到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江母心里莫名的有点慌。

心里正堵着呢,回家又看到陆廿好好的坐在屋里看书,江母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她的女儿梦境里那么让她揪心,说不定就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情况。别人家的女儿她给养的学习又好又能干,可她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在遭着什么罪呢。

越想越来气,江母顺手抄起了一旁的铁铲就往陆廿身上打去。

陆廿冷不丁挨了一下,剧痛瞬间袭来。这个老女人,陆廿忍住自己要动手的欲望,护住要害,故意往江母的铁铲上凑去,嘴里还不忘大声哭喊起来:“妈,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快死了。”

陆廿哭的越厉害,江母打的越使劲。这没注意呢,脑袋就被江母开一瓢。打吧,可劲打,现在打的越起劲,将来谎言被拆开江母就越发站不住脚。

花婶正在屋里做饭呢,就听见隔壁家的江家又传来了哭声,拽掉围巾出去一看,是真真切切吓了一跳。

眼前的陆廿血顺着头顶不停的往下流,没多会就

浸湿了肩膀,因为上衣是土黄色的,鲜红的血液滴答在身上,越发显得陆廿凄惨。

花婶只觉得一颗心都在打颤,他们安柳镇还没出过这档子事呢,就是继母也没见这样明目张胆虐待孩子的,花婶上去搀扶陆廿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陆廿脸色发白,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感觉。

这已经不是花婶跟江母的私人看不顺眼了,这是整个安柳镇的大事。花婶喊来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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