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给我?”徐清远来到徐锦办公桌前恭敬的问道。

徐清远向来待人有礼,对自己的父母更是从无争执。

徐锦从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了一个项目报告,给了徐清远:“傍晚前评估完毕。

徐清远草草翻了翻,心中已经大概知道这些并没有那么重要,显然父亲对自己带着易洛洛出去报的不是积极态度。

徐清远微微皱了皱眉,但是平静的应下了:“父亲请放心。”

走出了门口,徐清远心中还是有些郁结。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觉得自己视作珍宝的东西别人也会如此,尤其是向疼爱自己的父母。

徐清远觉得父亲如此消极的对待自己对易洛洛的好感,只是因为没有见过易洛洛。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好,多么闪耀的发光的姑娘。

却不曾想,自己几百年来带着亲情的眼光看父亲,从未真的看清过。

易洛洛一家也没有在Y市多逗留,因着父亲公司有事情要处理和易洛洛周一要上课了,全家在周日下午时分便飞回了Y市。

接下来的几天,徐清远因着家里事务没在学校,周二跆拳道社的训练也缺席了。

易洛洛就连吃好吃的都觉得失去了味道。往常的时候每天至少能远远的打上一次照面,可是现在已经是本周三了,徐清远还在外未归。

易洛洛周三下午公共课时,想发个微信给徐清远,拿起手机却又放下了。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在忙,易洛洛从未与一个异性有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这番心中惴惴不安,让易洛洛也有些惶恐。

难道所谓的爱情就是如此的难舍难分么,看起来真的是一件麻烦的事务。

在易洛洛纠结的时候,霍云起带着四五个属下在哥本哈根不远的山林中把刺杀霍云逸逃窜的法族围在了中间。

这个法族男人身形健壮,肌肉也是有些突起的样子。此时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血痕伤口正在汩汩的冒着鲜血。

与身形的狼狈不同,男人眼神甚为平静,平静到仿佛早已预料到今天的下场一般,僵着表情,直直的看着霍云起。

霍云起提了提西裤,侧身坐在了离法族男人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睥睨着地上的男人:“你叫元巴?”

这个叫元巴的男人看了徐清远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罗纳塔答应了你什么,能让你如此肝脑涂地。但我却知道,你喜欢的姑娘还在罗纳塔的软禁之中。”霍云起不紧不慢的说道。

元巴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你想干什么?”

显然这个被软禁的法族姑娘是元巴的软肋。

“不是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你的愚蠢。”霍云起道。

元巴瞪了霍云起一眼,霍云起却依然云淡风轻,对元巴的眼神不予理会:“是放了她?还是照顾好她?罗纳塔向来好色,你不是不知道吧。”

元巴有些颓废,将将撑起来的一个胳膊一个打软,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啃了一嘴泥土。

“你死了,于罗纳塔再无任何利用价值,你觉得你爱的这个女人结果会怎样?”霍云起道:“别急,我是来和你做一笔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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