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唰的一下,这位主治医生抄起根棉签,照着林耀的睫毛扫了过去。

尼玛!

好痒!林耀的睫毛忍不住颤抖起来,连带着脸上的肌肉都跟着跳动了下。

“通知护士站和麻醉科。”

主治医生一把丢了棉签,斩钉截铁道,“心肺复苏、电除颤、气管切开通通走起。”

话未说完。

他十指交叉,双臂伸直,看准了林耀的胸部,就要狠狠按压了上去。

卧槽!

林耀狂吼一声,一个弹跳,瞬间跃起,“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我咋感觉自个突然好了?恩!生龙活虎,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就好!”

主治医生扶了扶眼镜框架,他拿过病例,刷刷刷~的就写下了今日出院几个大字。

林耀收拾好东西。

他耷拉着个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医院大门,仰头望天,阳光明媚,斜斜射进了他眼里,令其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冬日的阳光,最是难得。

医院的大门口。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这地方最是能看尽人间百态,品味世态炎凉,每日里,多少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在此上演。

斜道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推着个轮椅往前走,上面坐着个极年轻的小伙,他头上包裹着层层纱布,似有血迹沁了出来。

这小伙目光呆痴,手僵脚软,精神更是萎靡不振,身上也带了好几根管子,什么胃管、T管、导尿管啥的。

这老人脸上的皱纹似沟壑般沧桑纵横,他满面愁容,灰头土脸,推着这轮椅慢慢走着,纵然是这明媚的阳光,都不能令其愁容舒展半分。

台阶上。

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两个年幼的双胞胎,正拼命往上爬着,孩子们腿脚似乎有问题,每行一步都艰难无比,而这位母亲则费力拉扯着她的孩子们,汗水滴滴滑落。

院前广场上。

有人在嚎啕大哭。

林耀走上前,就见一位老人跌坐在地,他身上穿着件墨绿色的旧衣,衣上灰尘仆仆,颜色斑驳不堪,裤腿半卷,上面似乎还沾着泥土。

这老人搂着个帆布包,使劲抖着,目光里满是不敢相信,还有不甘心。

“发生啥事了?”

“哎!可怜呐,这老人家的救命钱被偷了。”

“真是可怜!”

“屁!要我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他居然还用这么老土的法子装钱?人家小偷不偷你,偷谁去?”

“可不是吗?活该!”

“你们咋能这么说,人家老人已经够可怜了。”

“呸!”

“圣母婊,你有爱心,你咋不给钱他?”

“你们……”

旁边众人议论纷纷。

哎!

林耀捋了捋乱蓬蓬的头发。

他掏出钱包,犹豫着,拿出了一千块钱,哎!舍不得啊!林耀看着自个手里的软妹币,目光里满是留恋。

“天杀的小偷啊!”

老人哭天呛地,“这是俺老伴救命的钱呐!老伴啊!老头子我对不起你呐!嗷嗷呜哇~”

尼玛!

林耀心一横,将钱使劲塞了老人手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心在滴血,呜呜~俺的软妹币啊!

“靠!这傻逼谁?”

“明明是个死穷鬼,充毛线的大款?”

“老子也缺钱,他咋不救助老子?”

“装!”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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