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没有木门,只有一个门廊,钟白探出头观察了几秒,闪身钻了进去!

进了院子,钟白有些懵逼!

因为这院子太怪异了,院里只有三间正房,每一间都大的出奇,除此之外院内四周十丈之内,别说屋舍,树都没有一颗!

“直娘贼!这是极高明的防御仇家的设计啊!”因为人到院中根本无处藏身,别说是人,来个野猫飞鸟也会一眼就发现!

既然没有明哨,肯定有暗哨了,暗哨,顾名思义就是藏在暗处,钟白在前世就阅读过不少奇闻异事的书籍,暗哨最好的布置就是挖空地下,取一地窖,上面铺上特制的石板或者木板,有人在上面走,下面的人马上就能发觉。

因为自己人都知道暗哨的位置,根本不会去踩,会踩的只能是潜入进来的人。

当然了,这个工程量太大,厉家虽然是豪富之家,但厉长福那里都没有这么折腾,厉长生与厉长命的院子应该也不会这么做,顶多有个暗哨罢了!

钟白不敢在院内走,而是使出壁虎攀岩的轻功,整个身体好似粘在墙上一般,慢慢往正房处移动。

果不其然,在正房擎梁柱后布了一个暗哨,只是这家伙有些不称职,此刻正抱着一柄钢刀倚着柱子呼呼大睡,原本钟白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他,现在看了不需要了!这家伙呼噜声震天响,正好掩盖自己发出的声响。

“咻!”

钟白原地一跃上了屋顶,又一个旋身,来到了屋顶有亮光的位置,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站定后,钟白换了口气屏住呼吸,轻轻的揭开了一块瓦片,瓦片下有一层防水毡子,钟白用乌金刃切开一道口子,借着亮光往下看去,只见正下方是一张书桌,书桌上点了一盏无烟油灯,一锦衣男子正在伏案画着什么。

钟白又朝屋子其它地方看去,四面墙上没有别的东西,全是画!有素描,有油画,最多的是国画,画的内容都是一个女子,或笑或嗔,或弹琴或下棋,或远望或凝思,长得是不错,五官精致,双眸如水,不过满屋子都是一个人的画,也是够渗人的!

转眼再看,望向床铺位置时,钟白却是愣了一愣,木床旁竟然放着一口棺材,没错就是一口红漆棺材!

“我去,在卧室里放棺材,这家伙有病吧?”

“啪!”

伏案疾书的锦衣男子丢掉画笔抬起了头,个很高,人偏瘦,剑眉入鬓,鼻梁高挺,眼睛一大一小,与厉长福有三分相像,只是这家伙脸色白的有些吓人,好似病入膏肓一般。

屋顶上的钟白暗暗点了点头:“嗯,这小子应该就是厉家二公子厉长生了!至于老三厉长命?据潘安多说,黑的跟个焦炭一样!

所以外人也称厉家二、三公子为黑白无常。”

“又画完了一张!”

厉长生朝画上吹了口气,双手捏着画纸两角轻轻举起,嘴中啧啧有声的在油灯下慢慢观赏。

“美!太美了!玉伶啊,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人比你更美了!”厉长生的声音柔的跟个女子一般。

“嗤拉!”

原本静静欣赏自己大作的厉长生突然疯了,刚刚捏着画还视若珍宝,现在突然双手用力把画撕为两半,还不解恨,他双手继续撕扯,直到撕成一堆碎纸!

厉长生把碎纸往天上一抛,漫天落纸下,厉长生已然是满脸狰狞:“不,我不要看你的画,我要看你的人,我要你生生世世陪着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