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烟闻言立马窝进谢家铭的怀中轻轻哭泣道:“我知侯爷真心待我便好的,其他的,如烟忍一忍就是了。”
谢家铭听了这话叹息道:“终究是我让你受了委屈,我本欲想娶你做了这侯府的夫人,可谁料想会有这意外的发生,早知如此,我就该当初便娶了你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又是一阵唏嘘。
李公公刚走,贺允之便让人送了一些药材过来,可待古云熙收到消息,让抚琴上前厅去取的时候,那些东西却均已被人收了起来,即便是那清单也未能落到她的手上。
听院中见到的下人提起时一脸惊叹,纷纷论及那药材哪怕是在侯府多年都不曾见闻,甚至是连当今圣上所赏赐的都未及得上那些三分。
古云熙闻言甚是觉得嘲讽,沈如烟的话她还甚觉能够理解,可就连这谢侯爷都这样,她便觉得此人目光太过与短浅了。
药虽珍贵,但却也总有用完之时,如若是她,她便会自觉地将药材拱手相还,而后跟对方打好关系,之后再想方设法地认识那个人或者长久地从她身上拿到更多珍贵的药材。
想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冷笑,她是不在意那些药材,可是她却也没那么大度地将那些药材交给别人,再则她这身体本也就该多进补一些,只是要从别人手中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名正言顺地要回来,那还是得费一些功夫。
抚琴一脸气怒地从门外走进,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古云熙一看便知她这是去讨要那药材时受了气了,当下定是揣着一肚子的气。
“怎么?库房那边的人不肯将那要交予你?”古云熙轻笑道。
抚琴听了微惊,眼睛睁大道:“公主怎知他们不肯?”
“好奇?”古云熙挑眉问道。
抚琴怔愣一会过后便摇头说道:“不,我猜许是公主已然将他们看得通透了。”
“不,其实我也是刚认识他们,我向来都认为男人是最为豁达,也最是不会计较的,可今日我却认识到了,这男人也有不要脸的,也有那没有所谓的原则底线的。”
谢家铭的做法并不为古云熙苟同,但这一个人却是有一个人的活法,即便是她再不认同这么一人,她也不会出声去制止或者将起改变。
他与她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如公主这般说,那下回我再遇上这等子事,我是否就能开口问上这么一句?”抚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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