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日,郁尔去家具城逛了一圈。
她准备给公寓添置一些家具。
她刚搬进公寓那会儿,以前的家具都退了原貌,她就一股脑全都清走了。
现在公寓太空旷了,冷清的她看起来很孤独。
她不喜欢那样感觉。
郁尔到了一个样间,格调以白绿色为主。
她上手摸了一下质地,地毯很舒服,沙发很软,鸟巢吊篮很漂亮。
窗帘也飘逸。
郁尔对旁边的导购员说:“这间样品房的家具我都要一套。”
导购员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买东西那么随意,那么大的手笔。
这个家具商城的家具可是包包里的爱马仕,是一线奢侈品牌家具商城。
一个套间的家具都够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一线城市买个卫生间了。
导购员不确认的再问了一次:“是都要吗?”
郁尔点头:“嗯。”
她不擅长设计,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精挑细选。
刚好这间样间的家具格调她看上去很舒服。
导购员带她去付款,郁尔从包包拿出一张卡。
收款员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郁尔,接过她递来的黑卡。
出好单后,收款员:“小姐,请在这里签名。”
郁尔熟稔的签上名。
郁航之。
她年龄未满十八岁,没有自己的信用卡。一直用的都是爸爸在她去英国的时候给她的副卡。
服务员把收据和信用卡交还给郁尔:“小姐您收好。”
“谢谢。”
郁尔把它们放进文件袋。
买好家具后,郁尔到楼下买了一杯奶茶,打车回公寓。
到了公寓没多久,买的家居也都送到了。
工人按照郁尔指定的位置放好家具。
他们离开后,郁尔开始大扫除。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
郁尔累的摊在椅子上,环视了一周。
整个公寓看起来生气勃勃。
休息了一会儿,天空只剩晚霞。
郁尔到房间拿好校服进浴室洗澡。
海城一中周日晚上要上晚自习。
她是踩着点进的教室。
来的路上,头发被夜晚的风吹干。
郁尔用手抓了抓头发,三下两下绑好了马尾。
从书包拿出一本厚厚的法典。
她大学报的专业是法律,主攻刑法。
薛瑶悠悠的出声:“头疼。”
郁尔笑了一下,她知道薛瑶头疼指的是什么。
她当初报专业的时候没有人理解。
她理科学的很好,数学,物理在国内外都获得了不少含金量很高的奖项。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意外,连她自己也认为她会走上科研或者子承父业学习金融。
如果毕竟是如果。
事情发生了,她没有选择只能迎难而上。
她会把孙凯杰送进监狱,不管这条路有多漫长,多艰辛。
她的报复心比谁都强,她一点都不善良。
她甚至觉得死亡对于孙凯杰来说,太美丽。
既然他能为了脱罪移民美国,那她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他送进人间地狱的加州监狱。
郁尔翻开法典,密密麻麻的笔记盖过了原本的印刷体。
她不是天资聪颖那一类人,在学习上必须付出更多时间精力。
半节课过去,整个教室除了细微的翻书声,安静的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郁尔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纪委回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郁尔,把你外套穿上,九月天,25°的空调你都能感冒,那就只能把你扔出去了。”
薛瑶:“带外套了吗?”
郁尔一只手捂着鼻子,点头:“带了。”
郁尔的体温比寻常人要低,她太怕冷了。
所以她的书包总是随身携带着外套。
郁尔从书包拿出卫衣,站起来把卫衣套上。
薛瑶给她整理好校服外套的领口。
郁尔本来就瘦,宽松的橘色卫衣套在她身上更显的弱不禁风。
她鼻尖红红的,打了喷嚏的原因,眼眶有淡淡的湿意。
配上她那张脸,可怜兮兮的让人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有人开玩笑说:“哎呦,尔尔要不要给你把空调调高两度?”
郁尔吸了吸鼻子,没理。
薛瑶说了他们觉得逗她很有意思,她不能让他们得逞。
途中除了科任老师来看了一眼,两节晚自习时间都过得悄无声息。
郁尔看差不多下课。
收拾好书包后。
挽起卫衣袖子,到后门拿扫把和垃圾铲。
义工嘛,为学生服务。
一班教室其实挺干净的。
都不是小学生了会弄得教室一团糟。
所以很容易就打扫好了。
郁尔扫干净地板,擦干净黑板,收拾好讲台。
提着垃圾桶,出了教室。
整个学校只有高三教学楼还亮着灯。
一中的高三晚自习是上到十点。
郁尔下楼,到小花园的垃圾集装箱里倒垃圾。
经过一楼拐角处的杂物室。
郁尔想是不是月黑风高的时候比较容易干坏事?
愣了愣。
她通过窗户看到了什么?
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体位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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