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信诚来到外教中心路过J班教室的时候无意间往教室里面一看发现了一位稀客。
小姑娘每天都是踩着点来上课,这两天来得这么早实属稀奇,当然唐泽信诚不可能没礼貌到上去问“宫泽同学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是不是八月份的hsk考试快要来了,所以你慌了?”
唐泽信诚只负责授课,至于宫泽美雪有没有认真听,他是不知道的,无论是他的讲解,还是井和老师的课上,宫泽美雪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你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
不过按照每次的考试成绩来看,宫泽美雪八月份的正式考试铁定是过不去了。
“唐泽君,早上好。”就在唐泽信诚准备不打扰宫泽美雪从教室路过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轻声。他也不可能装作听不见。
“宫泽同学,早上好。”
唐泽信诚打过招呼以后就见宫泽美雪低着头不说话,他不可能和小姑娘在这里干耗着时间,他马上要去办公室批改作业。
“宫泽同学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唐泽信诚开口道。
在他准备抬脚走的时候,“等等”两字怯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和宫泽美雪类似的人谈话最需要耐心,所幸唐泽信诚有很强的自制力,更何况还顶着一个助教的头衔。
“宫泽同学,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唐泽信诚好歹是与宫泽美雪相处了一个星期的人,知道与她谈话要给一个推力,等她自己把事情说出来,估计得有一会儿了。
“就是试卷上我有些疑问,为什么都是错的啊?”宫泽美雪对走进教室的唐泽信诚小声道。
你写错了,题目就会错。
“你哪里有疑问?”唐泽信诚问道。
宫泽美雪急忙从书包中掏出了试卷。
“就是最后一题,情景描写,我感觉就算我写得再不好,也不至于是两分,还有...”宫泽美雪用小手指指了指试卷上画上两道钩的句子,语气有些怨言,“这两个句子我查了一下,是对的,而且我还征求了一下爸爸的意见,他说我写的是对的,是不是改卷老师嫌弃我前面错的太多,所以最后一题也不想给我分?”宫泽美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脸色有些红润。
“我看一下。”唐泽信诚见她说得这么认真,连父亲都扯上了,真有些怕是自己批改的错误。
“如果是批改错了,我一定要去把分数要回来,虽然还是不及格,但作为老师就要实事求是吗!如果连对的都不给分,不就是把坏学生往深渊里面推吗?”宫泽美雪给自己壮了壮胆,可是说出的话着实没什么气势。
唐泽信诚没想到宫泽美雪正义感满满,如果是自己批改错了,他准备认真道歉。
“宫泽同学,批改的没有问题,这两个句子之所以画钩的原因是因为你的语法错了,但本身用词没有问题。”唐泽信诚又用“这天真蓝,这云真白”,汉语念了一遍,同时为了照顾到小姑娘脆弱的心灵,“宫泽同学已经有进步了,继续努力。”
“什么?”宫泽美雪满脸不敢相信,“明明是查过书,问过爸爸的啊!”接着之后又羞红了脸庞,为自己的自大感到羞愧。
“唐泽君,你知道批改试卷的是谁吗?”宫泽美雪用手按着面颊,防止别人看到她这副害羞的样子,“我想去为我的自大和误解去道歉。”
唐泽信诚没想到这孩子单纯得可怕,别人又不知道,何必呢!
“不用了。”唐泽信诚站在批改人的角度道,确实是一件小事,没必要上升到道歉来道歉去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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