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徐远山和薛亦菡从这个小城飞往了期蓝城,然后又从期蓝城坐大巴到了麒麟县,本想一鼓作气直达秒坝镇,可惜天公不作美,当徐远山他们抵达麒麟县的时候,哗啦啦的下起了暴雨,无奈只好留在那里等大雨过后再上路,可没想到这雨一下,就连续下了好几天,到了第六天,老天终于放晴了,徐远山他们这才如愿到达了秒坝镇。
秒坝镇距离麒麟村不是很远了,还有三十多公里地,其中水路二十公里,山路十公里。徐远山他们一到秒坝镇,便马不停蹄包船要去往麒麟村,谁知连日来的大雨,致使河水暴涨,河道变宽,原来只有二十来米的河面一下子狂飚成了四五十多米,波涛汹涌,浪花翻滚,气势煞是惊人,附近的船只说什么也不肯载徐远山他们去,没办法,徐远山他们又再次被耽搁下来。
徐远山他们住在秒坝镇上一个小旅馆里,旅馆虽小,收拾得倒挺干净的。开店是对母女俩,妈妈叫慕蓝,女儿叫彩霞。
徐远山他们这一住,又住了三天,河水仍没有消退之色,心里虽急,可也只好干等了。
这天晚上,徐远山和薛亦菡在旅馆的客厅里瞎聊着。
薛亦菡性格有点内向,不大爱说话,但是往往一开口就说到点子上,她在考古这一块表现得尤其的出色,徐远山自傲自己考古方面的功力算是深厚了,但是在她面前,徐远山像是个刚刚踏入这一行门槛的初学者,这几天下来,几乎跟她一谈到考古,她都有惊人的发言,极具专业化,真是让徐远山大看眼界。
房东慕蓝见店里没什么事情,也坐下陪徐远山他们聊天,这一聊,话题慢慢扯到了麒麟村上。一说到麒麟村,慕蓝就摇着头说:“那地方邪恶得很,没人敢去,他们也不让外人进去的。”
徐远山故意装着不知道问:“哦,为什么呀?”
慕蓝说:“那里的人个个都很凶恶,人人都会下蛊,都是那种很邪恶的蛊,附近的几个村子,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十几年前还好一点,自从十年前他们村子内部起了纠纷,有一批人被赶了出来之后,麒麟村就一日不同一日了。
本来他们那里以前还算是个风景区,那个村子所在的位置很奇特,它位于一个四周都是山崖的山谷里,唯一一条通进村子的路,是他们村口外面两崖之间山缝里的一条羊肠小道,因此吸引了好多游客前去游玩,十年前他们村子那场纠纷之后,村里人就在这条山路里布了阵法,还下了蛊,不让外人再进去了。这两年就更加不象话了,唉……”
徐远山忙问:“这两年又咋了?”
慕蓝说:“这两年,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了,大量的练起蛇蛊、金蚕蛊、蔑片蛊、石头蛊、中害神等一些很厉害的蛊,据说还抓附近的人来试蛊害死不少人呢,你说残忍不残忍,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是一帮畜生啊!最近我听人说,他们又在尝试着练僵尸蛊。”
徐远山“啊”了一声,吃惊的说:“什么?!僵尸蛊!他们怎么练起那种蛊来了?僵尸蛊不是早已禁止练了啊!他们不怕死?居然又捣鼓了出来?”
慕蓝好奇的看着徐远山说:“咦,你怎么知道僵尸蛊是我们这里的禁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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