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氏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主院。

林清江已经有多少天没有踏足后院,小简氏已经不太清楚。

走回内室,呆呆地坐在炕上,小简氏觉得原本自成亲以后的日子,由绚烂变成了乏味,由全盘掌控成了手足无措。丈夫、女儿、儿子都变得面目可憎,身边的所有人都像是在自己为敌。

都怨那个林若菡贱人!她若是死了,就一切恢复原样了。

小简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自己的肩膀被那个恶鬼碰过,立即吩咐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

想起林燮做的那些事,小简氏就觉得恶心。

林燮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恶心,自己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却仍旧雄风不倒,不管是用了什么药,效果好就行。他交代好了佟氏后,踱着步来到了史婉珊居住的院子。

一个佝偻着背的长老刚刚离开,林燮正好碰到他。

长老给林燮弯腰躬身行礼,林燮看见他后颈露出的一个大大的脓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走进里屋,一阵腥臊味传来,林燮鼻子动了动,他看到床上的史婉珊还没有穿好衣服,白花花的肉如同一堆烂泥,脸色死白,眼睛瞪大看直定定看着上面,若不是胸膛还有略微的起伏,还真是让人觉得,就是一具尸体。

一旁的林挽翠正木着一张脸,用布巾给她擦拭身体,一旁的丫鬟冷眼看着一动不动,连丝毫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脸上的嫌恶非常明显。

听见脚步声,林挽翠抬头,声音里刻骨的怨毒似乎已经消融在了母亲的行将就木之中,可林燮还是能很好的分辨出来。

“林老爷,我娘这三天的解药呢?”

林燮嘿嘿笑了几声,抬起手臂,用枯瘦的手指在林挽翠的脸上摸了几下,“挽翠,你应该叫我父亲,或者祖父,叫林老爷,太见外了。”

林挽翠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林老爷,你和你的儿子都没有分出来,我到底是你的种还是你儿子的种,我想,我还是这么叫就好,”她伸出手,“解药。”

林燮将手伸到了林挽翠的胸口,狠狠揉捏了几下,又往下,在她臀部上揉了揉,低头一看,自己的下面已经起来,看看林挽翠,又看看床上的史婉珊,一把拖过林挽翠就要脱裤子。

林挽翠两手推在林燮胸前,声音从牙齿缝里一点一点挤出来,“解药!”

林燮下面已经硬得发疼,匆忙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蜡丸,塞给林挽翠。

林挽翠连忙来到床前,捏碎了塞到史婉珊嘴里,刚刚收回手,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林燮揪住,裤子被褪掉,林燮直接从后面挤了来。

林挽翠视线一抖一抖的,她有些麻木地看着史婉珊嘴里有灰色的药汁留下,也不知道吞咽,想要伸手给她拍拍胸口,两只手臂却突然被钳住,反扣到了身后,身体被撞击的更加厉害。

身后有恶臭不断传来,身体极度的酸痛,两只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林燮却还不想罢休,他离开林挽翠,一把拽过她丢进了旁边的圈椅中,正面对着她,林燮再次横冲直撞起来。

林挽翠的头不断撞倒椅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她也不觉得太疼,只是视线微微偏转,看着边上的茶杯,想要努力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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