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义,似乎很有疑点啊!

廖靖看着杨杉久久盯着记载有高义履历的那页名册,不解的问道:“状元公看起来对此人颇为留意,莫非这个高义有什么问题吗?”

杨杉被廖靖打断思路,才“嗯”的一声抬起头:“廖侍读可知这个高义现在何处?”

“这个......容我回忆一番......”廖靖手里把玩着小罐茶的“岁寒三友”系列茶罐,沉吟一番道,“他是除夕前离职的,我记得当时走的时候还来跟我道过别,年轻轻轻的,人很谦虚,所以我还有些印象。嗯......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自己是住在南城宣北坊,不过记不太准确了,或许状元公再问问周侍读,他应该是知晓的。”

周道登就不要询问了,他目前也很有嫌疑呢,杨杉在心中就把这个答案否定掉了。

“如此,就多谢廖侍读了,改日晚辈再来拜会。”杨杉合上名册,递还给廖靖。

“状元公这就太见外了,你我之间,如同忘年之交,不需要客气,哈哈~”廖靖接过名册,放回身后的书架上,又转过身来,面色略有迟疑的看了下杨杉。

杨杉见廖靖欲言又止的模样,感觉他是有话想对自己说,就先开口道:“廖侍读若有事情吩咐晚辈,但说无妨。”

“呵呵,”廖靖见被杨杉看穿,便也不再遮掩,干笑一声,“本来我也不敢随意猜测,但眼下见状元公对周侍读的这位外甥如此在意,有句话也不得不说了,这段日子,我也听闻到一些关于周侍读和状元公的传闻,以我认为,状元公有大才,必不会在翰林院久居,年轻人受点委屈就权当磨练心性了,千万不要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再走进死胡同,多生事端呀!”

你杨杉刚进翰林院,又是没背景的年轻人,人家周侍读跟你有间隙,借机整整你,你不要当回事,放松心态,多想点有乐趣的事情,多学习,提高自身的能力,千万不要犯傻。

原来廖侍读想跟我说的是这个事情啊,莫非他是觉得我被周道登整疯了,要去找他亲戚的麻烦?

杨杉心中苦笑一下,大哥,我是个文化人,杀人放火的犯法事情咱们不做。

“廖侍读提醒的是,周侍读安排晚辈去藏书馆,这也是翰林院的职责之所在,况且晚辈从小就酷爱读书,遇到这样的差事,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会有所怨言,至于那些坊间传闻,都是不实之事,晚辈丝毫没有觉得与周侍读之间有所隔阂,所以,还请廖侍读放心,只是去找前面的管理讨教下这份差事的经验,不会惹出麻烦的。”

杨杉无比诚恳的向廖靖娓娓道来,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请廖侍读放心,我不是去找人家干架的。

廖靖听杨杉说的这么真诚,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也就是多嘴说一句,状元公的人品,我是放心的。哈哈~”

城西,咸宜坊。

杨杉还是忍住了先去找高义的冲动,就像捏柿子一样,先捏软的,再捏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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