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流逝,当陌生变为熟悉,当嫉恨化为怜悯,所有伤痕的记忆磨练成平淡的日子,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半个月后,潘仪从家乡归来,孤单地走在梧桐西路,纤长的发丝凌乱不堪,双眼透露出无助的伤感,白皙消瘦的面容发涩,仿佛可以看到肌肤被冰冷侵袭后的丝丝伤痕,黑色的羊毛材质风衣布满了粒粒尘埃,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个被红尘遗落的‘女戏子’。

潘仪本想回来寻问徐柏明的事业进展情况,可是一想到菲儿善良的面容,就不想再去“干扰”他们的生活了,她只有心中徘徊不定地低着头孤独寂寞得‘流浪’着,好像希望有人能够可怜她,把她带回家。

徐青开车回家从凤凰北路转到梧桐西路,远远看到潘仪,心想:她为何还像当年一样落魄,于是她怀着好奇与怜悯地心把车开到附近,停好后,微笑着走了过去:“潘仪。”

潘仪抬头一看,原来是徐青站在自己的对面,正用热情的目光抚慰着她,潘仪感受着徐青的温暖开心地说道:

“徐青你好,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变得更加光彩照人。”

“潘仪,你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步,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伤心事,快和我去车上,暖和暖和。”徐青很关心并温情地说道。

潘仪来到徐青的车上,徐青问她:“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以前在徐柏明的公司,可是他的公司由于经营不善一个多月前被市旷世丽景玻璃有限公司收购了,我也不愿去‘旷世丽景’在梧桐县新成立的公司工作,所以就这样毫无目的地漂泊了。”潘仪感到很伤感并无奈地说道。

“潘仪,我看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我请你用餐,我们边吃边聊。”

“好吧。”潘仪很感激地说道。

两人来到梧桐县新开业的青春饭店,一起在这个充满朝气的地方叙旧聊天。

徐青和潘仪来到饭店内一处偏僻安静的雅间内,徐青点了几道价格昂贵而且又美容的特色菜,并要了一壶热奶,她端着奶走到潘仪的身旁,并亲自为她斟在杯子里。

潘仪感到非常温暖地接过杯子说道:“徐青,谢谢你!”此时潘仪对徐青的热情招待心中充盈着深深地感恩情义,仿佛迷途的小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安乐窝。

徐青坐好后,用带有浓浓歉意的眼睛注视着潘仪说道:

“潘仪,当初都是我不好,嫉妒你大学毕业,把你从锦绣酒店撵走了,我每次想起来都特别后悔,所以你也别往心里去。”

徐青的话又把她们带到了六年前,当时徐青已经是锦麟的秘书了。

那天清晨,大学毕业一年的潘仪来到锦绣酒店应聘,锦麟得知后,因为珍惜人材,所以就让她去了酒店的行政部工作。

两天后,潘仪坐在办公桌低着头认真地学习关于酒店管理的业务知识,回市里探亲归来的徐青走到行政部门前,正要推门进去,却忽然从门缝中发现办公室内又多了张美丽的新面孔,她不免伫立,心生嫉妒:怎么又突然冒出这么一位来?难道她也是来做秘书工作的?还是更高于自己的职位?于是她带着十分疑惑和忐忑的心情,推开门,用傲慢地的语气问候道:“你是新来酒店工作的?”

潘仪抬起头看到徐青后,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非常友好地微笑着说道:

“你好,是的,我前天刚到的,王总爱惜我大学毕业,所以就安排我到行政部工作,请问你是?”

徐青一听她是大学毕业,眉头一皱,心想:自己的学历比她低,这好不容易得到的秘书位置看来要岌岌可危,于是她很傲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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