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道茶棚里的女子用一把匕首抵住伏衡的咽喉。
跟他一起的刀疤男子也像是看着一条羊牯一样看向伏衡。
但是下一刻,却有十余个莽汉破墙而入,将他们三人围作一团。
伏衡虽然被匕首抵着,仍旧不慌不忙地转头看了四周一圈,见十余个大汉刀枪剑戟,各持武器,便也不放在心上。
而本来挟持这伏衡的女子胆气一弱,早就忘记什么匕首、什么咽喉。
竟然被伏衡这么轻易挣脱,离开了钳制。
女子此时也管不了伏衡,强笑着对其中一位大汉道:“闯叔,不是说好的么。这羊牯人人有份,谁有本事谁拿头筹。”
被唤做闯叔的大汉也不看女子,斜望着屋顶说道:“没错,我们纪家寨有本事,就来拿头筹了!”
女子显然很怕这位闯叔,尴尬笑道:“话不是这样说的,闯叔。我们敬重您的纪家寨,纪家寨也不能不把我们这些单干的当傻瓜啊。
当初说好先到先得,怎么到您这就不算了呢?”
先前的光头刀疤男喝道:“别说废话了,姓纪的。我们夫妇二人选择单干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你人就算多,难道我们就怕了你不成!”
两方你来我往,但都没有把伏衡当做人物看待。
而伏衡更是放松,他四下张望一圈,随意找了个草垛盘膝坐下。
两边都看到了伏衡的所作所为。但如今并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还是与对方划清利害关系最为重要。
反正这里十多个人,伏衡是无论如何跑不掉的。
而另一方的“闯叔”见到刀疤男如此硬气,嘿嘿冷笑道:“怎么,怂包刘你单干的道理不是因为你带着嫂子逃到西岭道,谁也不肯收你吗?”
这话引得同闯叔一起来的那群莽汉哈哈大笑。被称为怂包刘的刀疤汉子与那娇艳女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这尴尬的气氛下,谁也没有料到伏衡突然发话道:“又有人来了。”
两方人马听他胡说,都是一愣。
接着就见门前一花,有两个穿着青衣的瘦长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屋中。
这连个青衣老者一般身高,一般穿戴,一样的白色山羊胡子,甚至一样目光空洞,像是两个瞎子一般。
而纪家寨的莽汉,和怂包刘夫妇看到他们两人,神色都是一紧。
至于伏衡,他看着这两个老者两手空空,像是来了兴致一样坐得端正。
其中一个瞎老者这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各位兄弟,都是西岭道上做买卖的。能不能卖我们老哥两一个面子,别再争斗了?”
先前的闯叔神色恭敬道:“盲大爷,您吩咐的话我们自然不敢不听。
这小子是我们纪家寨先拿下的。按照规矩,我们原该拿七分。如今纪家寨愿意只取六分,盲大爷、盲二爷得三分。其余西岭道上的兄弟分一成,如何?”
而怂包刘听了这话,怒道:“放屁!这个羊牯是我们夫妇先得手的!”
而她妻子却更聪明一些,谄媚地对那两个瞎老头道:“盲大爷、盲二爷,我们夫妇来西岭道的晚些,也没来得及怎么孝敬诸位英雄好汉。
这样吧。我们夫妇虽然是先来的,但只取五成。两位盲爷各得两成,剩余的一成再由英雄好汉们均分。这样的诚意,还请两位盲爷一定要收下。”
先前发话的盲老大毫无焦距的对着前方,一只枯柴一样的手准确地搭在他兄的的肩上。
两人都没有发话,而纪家寨的那群莽汉和怂包刘这对夫妇都倒吸凉气,只等他们说话。
一时间,挤满了人的草棚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西岭道茶棚里的女子用一把匕首抵住伏衡的咽喉。
跟他一起的刀疤男子也像是看着一条羊牯一样看向伏衡。
但是下一刻,却有十余个莽汉破墙而入,将他们三人围作一团。
伏衡虽然被匕首抵着,仍旧不慌不忙地转头看了四周一圈,见十余个大汉刀枪剑戟,各持武器,便也不放在心上。
而本来挟持着伏衡的女子胆气一弱,早就忘记什么匕首、什么咽喉。
竟然被伏衡这么轻易挣脱,离开了钳制。
女子此时也管不了伏衡,强笑着对其中一位大汉道:“闯叔,不是说好的么。这羊牯人人有份,谁有本事谁拿头筹。”
被唤做闯叔的大汉也不看女子,斜望着屋顶说道:“没错,我们纪家寨有本事,就来拿头筹了!”
女子显然很怕这位闯叔,尴尬笑道:“话不是这样说的,闯叔。我们敬重您的纪家寨,纪家寨也不能不把我们这些单干的当傻瓜啊。
当初说好先到先得,怎么到您这就不算了呢?”
先前的光头刀疤男喝道:“别说废话了,姓纪的。我们夫妇二人选择单干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你人就算多,难道我们就怕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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