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算计了一次堂弟苏常青之后,苏常成为了堂叔苏真的逆鳞。成功报复堂弟的同时,年幼的苏常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人心,是可以操控的。

苏常并不知道99年家中巨变的真相。年龄稍大后,查阅当年的新闻资料,看到父亲从18楼飞身跃下的报道,苏常的心中已经没有了那种如坠冰窖的刺骨之痛,有的,只是无边的怒火——各家媒体对拟上市公司权正地产总经理离奇自杀的原因都有揣测,警方介入调查后排除了他杀的可能,至于自杀动机,警方公布的是苏楠长期抑郁,以致成疾。

苏常当然会愤怒,那个喜欢用胡子扎他的父亲怎么会抑郁?那个每晚给他读历史小故事哄他睡觉的父亲怎么会抑郁?那个把他扛在肩上去看球赛,手上大力挥舞战旗,口中大吼着“东川队,雄起!”的充满激情的父亲怎么会抑郁?

凶手,一定在权正地产,这是少年苏常的判断。

仇恨就像癌细胞,开始于人生的某一个时点,扩散于整个人生。

当仇恨生根后,苏常对每一件事衡量价值的标准就变成了是否对自己复仇有利。玩弄苏常青所产生的乐趣和效用让苏常食髓知味,把人性看透了,就能把所有人当做木偶一样操控,如果,当有一天他能回到权正地产呢?是否可以操纵每一个人,最后把一切的肮脏燃成灰烬呢?年幼的苏常开始了对人的观察。

苏常虽然没有系统学习过什么心理学、行为学,但他却有高情商的天赋加上目的明确的自我锻炼。

小学时是人人喜爱的班长,因为他建立一整套作业分工体系,成绩好的负责做作业,成绩差的负责找家里骗零花钱,苏常负责统一管理,按劳动量对钱财进行分配;初中挑拨学校几波混混天天打架,苏常拿着冰淇淋看热闹时是最开心的。经历了生离死别的苏常本来就比同龄人成熟的多,玩多了也让苏常觉得很无趣。

到了高中,苏常的目标变成了锻炼自己的表演能力,他的陪练当然是学校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们。

对待小太妹的剧情是:在某一个冬日的午后,打扮得像《天若有情》里面刘德华一样的苏常,带着头盔,骑着苏真公司保安的摩托车在路上喊着小太妹的名字,大声告白,“xxx,我宣你!”,如果这时候路上的小太妹有朋友在一起是最好不过了,虚荣心的极大满足可以让任何小太妹投怀送抱——毕竟在这个年纪所谓的“混社会”只是一种虚荣产生的自我表现欲在作祟。

对待小白兔的剧情是:探查好小白兔每天放学回家的乘车路线,脱下校服后穿上白衬衣,每天在公交车上对方目光所及的地方或者做着作业,或者带上耳机深情凝视窗外,过段时间发现对方开始关注自己后,果断坐到她旁边的座位:“同学,我的中性笔没墨水了,能借用一下你的吗?”当然,苏常每天身上带的中性笔芯都是没墨水的……完事后自然是第二天还给她,然后请她喝奶茶,天天放学聊天,送她回家,直到某一天坐在一起时,两只小手不小心碰到一起,苏常主动牵起……小白兔的世界很单纯,单纯也就意味着日复一日的无聊,如果能让她平凡的日子染上一层浪漫的调色,就能赢得她的心。

还有很多其他的类型,苏常都有不同的应对的方法,当然,主要还是看脸,要是长得跟东尼大木似的,什么套路都没用。

至于分手,就更简单了,当小太妹的男朋友在和她朋友一起聚会时掏出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当小白兔的男朋友对着公交车上拥挤的人潮天天带着器官抱怨,然后不再送她回家而是天天网吧,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她爱上你,因为当初的你是她内心渴望的样子,想离开她,就把自己变成她最讨厌的样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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