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良作为一个“作弊”选手,在有窦倾晴的灵力加成下才排到全班第二,这也足以可见高二(二)班的整体修行水平了。
冯良在之前查看灵力值排行榜单的时候,也没注意自己班级的同学的灵力值是多少。
所以当黑皮叫到自己的时候,冯良还挺纳闷,以为自己前面还会有几名同学上台,才会轮到自己。
窦倾晴在糖盒里将班级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她告诉冯良,要想让运气仪中云山雾绕,等下就要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自己。
这个要求被冯良一口回绝,一来冯良也像试一试自己的真正实力,哪怕是像灵力值不到100的同学一样的结果,他也能接受。
二来他不想什么事情都靠窦倾晴,靠得次数越多,欠的人情也就越多。
窦倾晴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自己,到那时,冯良只能依靠自己,他不想让这种落差感太过明显。
同学们在听到了黑皮对杨咩的点评之后,对冯良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杨咩海阶一段尚且如此,一个坑阶的人能有什么惊喜。
冯良站在讲台前,台下的女同学一个个都把书包抱在了胸前。
哎,果然戴墨镜只是在自欺欺人,她们该怕还是会怕。
灵气灌体,灵力转移。
冯良虽然突破了有段时间,但大多数时间都没在修炼的,全靠窦倾晴不断地采阴补阳补给自己。
所以当冯良运气的时候,还是不免会被体内的寒流冻得一激灵。
对于冯良体内的灵气,窦倾晴是感受最清楚的一个。
当冯良体内的寒流贯穿全身时,窦倾晴所在的糖盒仿若冰窖一般寒冷。
运气仪的底部开始有了反应,白色的浓烟好似滚烫的开水,不断地翻涌喷发。
冯良将一只手悬于运气仪之上,浓烟上升,宛若一股白色的蘑菇云,盛开在玻璃罩里。
这样的结果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过的,黑皮满意的看着运气仪,不被人注意地点了下头。
杨咩亦是一脸吃惊地看着运气仪,“这不可能,我突破的时间比冯良早那么多,我都做不到,为什么他能做到?
而且……而且还是如此完美的运用自如。”
运气仪底部的白烟已经所剩无几,全部积于玻璃罩的中上方。
细微的水珠慢慢浮现在玻璃罩的内部,逐渐与白烟融为一体。
此时一名坐在前排的同学说道,“你们觉不觉得,白烟的体积好像变大了?”
经过他这一说,大家才注意到,白烟正在缓慢向下扩张,而其浓度却好似更加浓密了。
“真的,白烟越来越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冯良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灵气正在逐渐降温,他的汗毛早已根根立起。
不过好在冯良穿着外套,一旁站着的黑皮并看不到。
运气对于身体的消耗无疑是巨大的,何况还是不断地让灵气在体内流窜。
支撑了许久的冯良再也忍不住了,手一松,整个人趴在讲台上大口地呼气。
“那是什么?”
“是雪?”
冯良被讨论的声音吸引,他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自己手下的运气仪,此时已在瓶体内飘起了雪花。
同学们的脸像是一个个问号,一脸疑惑地看着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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