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将绳子的一端绑上石头,在手里悠了几下,随后使劲甩了出去,挂在了周围最粗大的一根树枝上,用手使劲的拽了拽,上面的树干纹丝未动,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保险,重复刚才的动作又挂了一根绳子上去才算作罢。
抓住绳子,约书亚深吸一口气,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和背部传来的剧痛感,顺着绳子一点一点的爬了上去,活像个蜗牛一般。
太阳快落山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想要像往常一样在地面上过夜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半晌之后,约书亚爬上树,气喘吁吁地靠坐在粗壮的大树上歇息,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趁着还有些精力,用绳子把自己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树枝上,然后头一歪,靠在树根上昏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了。
当,当,当
约书亚被刺耳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入眼的却不是熟悉的原始丛林,而是一片洁白的华丽宫殿。
约书亚发现自己此时身着一身华丽的铠甲,他单膝跪地,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约书亚借着眼角的余光扫视身体的两侧,却只能看到一片白雾,隐约的能看到一些黑色人影在其中游荡。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现在不受控制,像是在进行深度冥想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只不过与深度冥想不同的是,他现在连精神力都被困在体内无法延伸出去。
随后“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铺着红毯的台阶,而台上则是放置着一个一人多高的浮空光球,一些淡淡的光芒从上面挥洒而下。
而一位头戴银冠的白袍老者此时站在光球的旁边,正神态和蔼的看着他。
他手里握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剑身光亮无比,上面反射着亮光一闪一闪的十分晃眼,而长剑的尾部则是镶嵌着一颗淡蓝色的宝石。
长剑整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辉,显得华丽异常,而那吵闹的声音正是白袍老者用手里的长剑敲击光球所产生的。
“强敌当前,无畏不惧!耿正直言,宁死不诳!保护弱者,无怪天理!兰斯洛特,你能做到吗?”老者停下手里的动作向他走来,随后走到他面前将剑尖点在他头顶轻声问道。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无辜者,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我发誓我将对我所爱至死不渝!”听到老者的话,“他”将右手抚在胸口,开口大声宣誓。
“牢记你的誓言!兰斯洛特!”老者点点头,露出微笑,欣慰的劝诫道,随后把手里的银白色长剑递了过去。
约书亚从老者手中接过这把散发着神圣光芒的长剑,然后用双眼扫视这把剑的剑身,光滑的剑面映出一个红发碧瞳的俊美的青年,想来这位就是白袍老者口中的兰斯洛特了。
约书亚淡淡的打量着手里的长剑,突兀地,这把剑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变得愈来愈刺目耀眼,随后呯的一声炸响,剑身爆碎开来,约书亚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约书亚猛地惊醒,翻身而起,环顾四周,眼前只有茂密的树丛,没有什么华丽的宫殿,没有什么肃穆庄重的骑士册封,更没有什么白袍老者和兰斯洛特。
皱了皱眉,约书亚揉了揉太阳穴,接着从储物袋中取出水囊,掰开面具,用嘴抿了一口,他喝是那种米奎尔最喜欢喝的朗姆酒,很烈。
此时太阳已经爬上了树梢。
昨夜他精疲力尽,往日里从未落下的冥想也中断了,约书亚扣上面具,看了看面具上的状态栏,上标示的生命状态从六格降低低到三格,颜色也变成了警示的黄色,而精神力刻度更是变得只剩下可怜的十七点。
约书亚撑起身体,让自己靠坐在树干上,等稍微有些力气了,才开始检视自己身上的伤势。
约书亚脱掉身上的衣物,不用看也知道后背的伤势肯定是最为严重的,蒂克那垂死挣扎的一击被他一滴不漏的接了下来,若不是身着亚历斯特精心制作的炼金护甲怕是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皱了皱眉,约书亚从储物袋里掏出麻布,在上面涂满学院里购置的药膏缠在了后背上。
淡淡的清凉感从背后传来,约书亚舒服的呻吟一声,那种火辣辣的胀痛感瞬间消散了不少。
除了背部的伤势,其他地方与之相比都是小儿科罢了。
他之前激烈的运动和对身体的超负荷透支,导致他的部分肌肉拉伤,有些地方则是红肿淤青,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以他的体质就算是不涂抹药膏用不上几天也会自然恢复。
不过约书亚还是将药膏抹在了上面,用不着节省,他现在除了乌心草什么都不缺,更何况过不了几天他就能抵达洛兰了。
处理完伤势,约书亚刚打算从储物袋里掏出罐头简单的吃上一口早餐,却是因腹部接触某种物件传来的冰凉感止住了动作。
“嗯?”约书亚皱了皱眉,从腰部掏出了一个咯着他肚子的硬物。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