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眨了眨眼,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三哥,你跟季霆关系怎么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去套麻袋的成功率有多大?
葛劲竹放下书,一脸严肃:“离他远点。”
“哪来的?”指了指保温盒。
这东西是稀罕物。食堂里也没有这么实在的酸菜鱼。
“季霆打包给你的。”
突然想起上午开门的时候,这两个男人的深情对望,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套麻袋打起来似乎有点不过瘾。
葛劲竹敲了敲桌子,下意识的重复,然后翻了个白眼。
“喂喂喂,三哥你还没告诉我,季霆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老师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们后天坐季霆的车回家,你去收拾一下东西。还有,别季霆季霆的叫,叫首长。”葛劲竹的声音从卧房传来,话语里有些不满。
“知道了。”三哥变心了,以前哪里舍得这么说她。
等等,收拾东西!给四哥看上的那块手表还没买呢!
“三哥,我没钱了。”
“五百块花完了?”
“对。”
“……”这绝对不是他的娇娇,哪来的败家玩意!
“两百够不够?”
“够!”
……
顾师长办公室里,顾承业来回的走动,那咚咚咚的脚步声都能听出他的愤怒。
在顾承业怒火中粉身碎骨的白瓷杯被军靴一踩,咯吱咯吱。
季霆喝了口茶,没说话。
“他全交代了?”顾承业问。
季霆点点头,这是他问的第三遍了。
录音带也听了,证据也都放在他面前了。
“他怎么敢!”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木制的桌子被他打出一个洞,碎木屑扎进手里,怒火之下,他浑然未觉。
顾承业张了张嘴,话没说出口。没忍住,那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爬到了头顶,一拽。
一绺头发被拽了下来,顾承业总算冷静了下来。
“送军事法庭吧,老爷子那边我去说。”
顾吕澄自小爱耍小聪明,他原以为最多就是贪了点钱,真有问题季霆查出来了,该惩罚就惩罚。可没想到顾吕澄的胆子这么大!
看看这些罪名,听听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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