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陈胜吴广于大泽乡举义,麾下战力低微,不能攻取北面彭城,占据了谯县。
太祖立国,不以言禁,无论是说书人,还是言书上,都记载了此事。
因此,刘策知谯县,却不知沛国谯是不是同一地。
原来此人唤做夏侯渊,看他兵马娴熟,武艺入了化境,又统领一军骑兵精锐,刘策回想起来,似乎没有听过夏侯渊的讯息。
这可是有些奇怪。
戏忠见刘策目光不动,似在思索,随即道:“此人以勇为本,难…..”
刘策却是挑了挑眉色,以手止住戏忠,道:“戏先生,我一时好奇,私下问了夏侯渊名姓,已是逾越,待世子伤势好转,这些话,可在世子当面说起。”
方才城外,刘和负伤躺在木板之上,若是昏迷,不如醒来如此之快,刘和听了鲜于辅,刘策,戏忠三人议对,选了刘策所言,最后还以言语叮嘱鲜于辅和戏忠一切听从刘策安排。
戏忠是多智之人,已知刘和又在生死间走了一遭,因夏侯渊统领的精锐骑兵丧了胆气,起先与戏忠说的占三州,改心性的阔论,也放在了脑后。
记得刘和说过,刘策和小黑救过他性命,此番再遭罹难,会分外将几件事合为一起,将刘策能力和作用放大。
这是人之常情。
换言之,此时,刘和只信任刘策一人,连鲜于辅也不能与刘策并论。
眼下,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更改刘和心意。
戏忠见刘策直言拒绝了私谈夏侯渊,想来是这个关头,怕落了旁人口实,戏忠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容城内,道:“那…..,刘策你此时已探过容城,先去让刘和进城医治才好。”
刘策笑道:“戏先生说的极对,我已让人去禀报于鲜于辅,此时,找戏先生,实则有旁的事,需要劳烦戏先生。”
戏忠见周身多有往来士卒,想来刘策谈及的多半是公事,不过到了嘴边,又换成了另一番说辞:“此地,人多口杂,不知周身是否还有细作,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刘策立即摇头,道:“此事有些紧急,怕是耽误不得。”
原本戏忠也是假意推脱,当即顺着刘策言语,接过道:“如此,你说来。”
刘策心道,戏忠你不进容城,也没有随着鲜于辅,在城门等候,不就是怕鲜于辅高顺对你有所顾忌,才索性在显眼之处,示以自清么。
立时,刘策又想起兖州时,逢纪拜见程昱时,做事瞻前顾后,这戏忠怎地与逢纪有些相似,莫不是智谋之人都有些类同之处?
“戏先生,我引着你看了鲜于辅拨予我的四百步卒,也让你看了高顺一营,戏先生可曾看出两者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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