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且是既害怕又兴奋地和身边的人议论这件事,其中有个小个子貌似知道得还挺详细:“听说,死的那个人是也是个年轻的姑娘,脖子被咬破了,血流的满床都是!而且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一地,整个人一丝不挂,看来是被人……唉,可怜呐!”
这时,从人群外走过来一个白衣白冠的青年,他腰间别着一支碧青透亮的玉箫,剑眉朗目,面冷如霜,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
他快步来到刚才说话的小个子面前,咬着牙说道:“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那人吓得一哆嗦,磕磕巴巴地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白衣青年听完跺了下脚,一甩衣袖,又急匆匆地往外冲,外面的官兵立马把他拦住,不知道他给对方看了什么东西,很快就被放了行。
楚辞心情沉重地坐回屋里,吴明却还站在门边上,一脸的沉思。
“吴大哥,你对刚才这件事怎么看?”
楚辞心想,吴明走南闯北肯定见多识广,没准儿就听到过类似的事情。
吴明关上门,也坐到桌边,语气凝重地说:“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北疆有不少专走邪门歪道的功夫,其中有一种就是采补后再吸食对方的血液。可是,那个邪教在好些年前就已经被灭了,一直没再出现过。”
楚辞觉得毛骨悚然:“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又在练那个邪门的武功,而且还会继续这样作恶下去?”
吴明点点头:“虽然我不希望如此,不过事实很有可能是这样,中原看来要不太平了。”
二人心情俱是非常沉重,吴明也没有心思问楚辞是否喜欢自己的话了,不过……
“你现在这个客栈已经很危险了,说不定那个恶人就在附近,今晚我先住在隔壁你二哥原来的那间客房。等官差放人了,你还是去我那里住比较安全。
我租住的院子除了我住的房间,还有两间客房,你放心,不经过你的同意我是绝对不会进去的。”。
楚辞觉得吴明说得有道理,她的功夫用做一时的自卫还行,在这个拼内力的江湖秘境,完全不够看的。
而且,她现在是男子装扮,不用怕别人说什么,还能近距离接触大神,多给大神充充电,一举多得。
楚辞痛快地答应下来,提出要付给吴明租住的费用,被拒绝了。
楚辞暂时把这件事放下,问了下吴明目前查的事情的进展。
吴明如实相告,当晚他查到的卷宗里,只写明了毒死吴家人用的毒叫金丝草,无色无味,正常人吃了当时没有任何感觉,一个时辰之后才会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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