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俄罗斯那边给出的答案是列车长可能伤势过重,也有可能是被附近的野兽拖走了。

这是明显的敷衍!

他常年在外执行任务,刚下飞机他就观察过,附近根本就没有野兽出没的痕迹。

他的身份在这里受限,想要调查也不是那么容易,只能回去之后再查询这列火车的蛛丝马迹。

既然救援已经结束,他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去看看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夏槐花。

夏槐花已经被安排进了附近的医院,在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轻微的脑震荡,只是头部的伤口……

夏槐花照着镜子,心里直骂娘,这道伤口刚好在苏彩衣用碗打伤的那个地方。

给她缝针的护士会说z国话,当时就笑夏槐花头上的伤好了之后,新伤旧伤的疤痕刚好形成一个十字型。

夏槐花当时嘴角抽动,回了一句,“挺好的!还辟邪!”

圆形的镜子背面卡着一张美人照片,被夏槐花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她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仔仔细细看着脸上的纱布。

看了一会又吐槽,“跟坐月子似的!”

王雷在她旁边的病床上,医院这回是给他老伤新伤一起治,王雷的腿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夏槐花,咱们的钱还在不在?”王雷侧着脑袋问。

夏槐花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罩,“你管那个干啥?也没说关心关心我?”

“不是,我不是琢磨着没钱交住院费吗?”王雷撇嘴。

“交啥住院费,等老娘出去了,还要告他们!让他们赔偿!”夏槐花气的放下了手中的小镜子,冷不丁看到门口进来一个人。

虽然那个人有些狼狈,身上的军装也沾着血迹,但是夏槐花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鬼见愁凌肃!

妈耶!

夏槐花小心肝猛缩,恍惚间以为在国内!

缓过神来又开始害怕,这里可是俄罗斯啊,她来这里没一个人知道!他怎么追到医院里来了。

顾不得其他,夏槐花抓起腿上的被子直接钻进去,心里期盼着他只是因为公务来俄罗斯的,没有看见她!

可身上被子被人拽动的感觉告诉他,凌肃,就是来找她的。

“出来!”凌肃呵斥。

他这一凶,王雷看不惯了,军人又怎样,也不能随便就吼人,“你干啥的?你再碰她我喊人了!”

凌肃抬眼看腿上打着石膏的王雷。

不错啊!这才几天啊,不止跑到俄罗斯来了,还收了小弟!

这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祖国的毒瘤!

当即决定,等到回国,一定把夏槐花扔到部队里练一练。

“你出不出来!”忽略在一旁无法下床的王雷,凌肃接着问。

王雷急了,抓起桌上的茶缸子就朝凌肃扔来,被凌肃抬手接住。

也不怪王雷着急,凌肃带兵带习惯了,平时说话的语气也发生了改变。

每句话都像是在发号施令。

“出来就出来!”夏槐花把被子掀开,瞪着圆溜溜的双眼,“我又没做错什么?再说了,就算我错了,也轮不到你来管我!”

嘟起的小嘴,倔强的语气把凌肃的怒火化掉了大半。

“接生婆?嗯?”凌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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