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离开之后,随即到镇上的酒馆里面,打了满满的一壶女儿红,闻了一鼻子的酒香,很是满足。心想未免出来的时辰过长,于是走到旁边,施展轻功,一下子就掠身上房顶,一路跃往断崖山飞驰而去。
许大娘回到房屋之后,发现这么晚了却还没有看见文轩回家,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毕竟孩子尚且年幼,加上一直调皮,心中有点担心出事。正想要出门寻找之时,却突然看见桌面上的一个纸团,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于是想也没想就拿起了纸团拆开来看了看:文轩非常安全,烦请不必担心,他已被我带至城外,也请不必寻找,待他学成之日,亦是文轩归来之时。
仅仅几行字眼,许大娘却是早已泪湿衣襟,将此信捂在了自己的胸口,泪水早已经抑制不住的往外狂泻。心中始终有千万种舍不得,想想还是不敢相信,认为可能是有人跟自己在开玩笑。于是将信扔在了床头,径直跑出去门去,冲进了柴房大叔他们男工的房间,直接将男工们的被子直接掀起开来,着实把男工们吓了一跳,反而犹如小女人一般将自己过了起来。但是柴房大叔不在,于是更加深信不疑,就是柴房大叔把文轩给藏起来了,刚想他出门去气哄哄的寻找,谁知饮酒迟迟归来的柴房大叔刚好碰上了许大娘。
只见许大娘拭去眼角的泪水,一把抓住柴房大叔的领口,竟将柴发大叔提的踮起了脚尖,原本似醉非醉的柴房大叔,这一下完全清醒了过来。
“说,是不是你将我的文轩藏了起来,快说?”许大娘恶狠狠地瞪着柴房大叔的眼睛,一转也不转,看得出来她的确是非常紧张文轩的安全了。但是柴房大叔只是咳嗽了两声后,两只手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意思是自己被勒住了,没办法说话。许大娘这才放松了一点手臂,柴房大叔用手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咳嗽了两声才放低声音的回答。
“许大娘,我刚才在外面喝酒,才刚刚回来,我还没有让你赔我的酒呢,我到哪里去藏你的儿子。”说完又咳嗽两声。
“那我的文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呢?难道真的被人抓走了吗?”许大娘一脸惊恐的样子,两只眼珠瞪得很大,简直不敢想象。
“为什么说是真的被人抓走了呢?”柴房大叔听完许大娘的话突然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是谁在我的房间里面留了张字条,说是把文轩暂时带出城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刚开始我还以为你们这里的人跟我开玩笑,我才赶紧过来看看求证一下。”许大娘越说越是着急,把刚回来的柴房大叔看的也着急了,毕竟文轩就像大家的孩子一样。
“来,先把字条给我看看,如果是我们这里的字迹,我们这里的信使管家一认便知。”也是,春思巷的信使每天进进出出的送信收信,都要经过信使管家核实,于是赶紧把字条找了过来递给了柴发大叔。紧接着柴房大叔赶紧拿着字条就去找信使管家核实,谁知信使管家从字迹方面仔细核实,根本未曾见过,于是许大娘的柴房大叔这才认定文轩确系被不知名人士掳走了,大家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连夜先去找寻一番,万一找到也不是没可能。
大家搜寻一夜,找遍各个大街小巷均无结果,只得悻悻而归,各自回门。次日一早,许大娘又急急忙忙的出门搜寻,仍旧没有丝毫头绪,正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碰见了柴房大叔,原来柴房大叔也未死心,一早便独自出门寻找,但也是毫无头绪。
柴房大叔看着些许失落的许大娘,轻声的安慰道:“既然对方有意留下字条,那就说明文轩自然不会是有生命危险的。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再说文轩从小就聪慧机谨,断然不会有生命之险的。带我们回去替文轩收拾好东西,说不定过不了几天就会把他原样的送回来也不一定啊!”
“我担心的是文轩从小品性倔强,又经常会使坏,如果惹恼了对方,那就麻烦了!”
“对方也说了,待他学成之日,既是他归来之时,你有何必自己吓自己呢!”许大娘想想也是,文轩本性纯良,从小就好打抱不平,绝无害人之心,再说信中确实也未提到要加害文轩,想来可能是自己多虑了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于是和柴房大叔一起先回去了。
老乞丐孑然一身独自飞身上去断天崖,洞外没有看见文轩和小樱,以为是两个人出事了,赶紧冲进洞内,却发现两个孩子居然在石床上累的睡着了。想想也是,毕竟两个孩子还小,也不能过于着急,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向床头,将兽皮盖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然后自己飞身到洞口里面的石壁上的一块岩石上侧身而卧。
由于断天崖从山脚下晚上看去,几乎与天相接,而且地势险峻,所以早晨的阳光来的格外的早。一大清早,只听见一阵耍武功的刷刷的声音,文轩揉着自己的眼睛走到洞口,原来是小樱正在练习老乞丐教他的武功。而老乞丐则一个人坐在山洞的顶上,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泥人,似乎是在画些什么东西,顺便监督和纠正孙女武功不正确的地方,清晨的阳光直射下来,显得格外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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