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在理,十八郎也挺好。”张重九慢慢念叨着,细细品味,这个名字的含义。

蓝孔雀问火凤凰:“小姐,刚才姑爷要棉裤。给还是不给啊”

火凤凰有些不舍地盯着张重九看,问道:“小祖宗,我给了你棉裤,你不会掉过腚来就跑吧。”

张重九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得起劲道:“不能,哪能呢,我想跑,没有棉裤我也能跑,就是有些舍不得你。”

火凤凰眉眼绯红,用被盖住脸,又慢慢地露出一双大眼睛,说道:“你真是我的冤家,咋就看上你了,也中,我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猴子满地走,反正我以后就粘着你,你到哪,我到哪,还怕你跑了咋地。”

张重九其实也有点喜欢这个有些泼辣的火凤凰,觉都睡了,就差一个婚礼,两个人就是两口子了,也不需要提防。

“我不走,只要你不撵走,我就不走。”张重九说道。

火凤凰搂着张重九的脖子不撒开,一幅妻离子散的模样,蓝孔雀催问道:“小姐,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

“给给给,快去拿,正好看看合不合身,我也是估摸着做的。”又害羞地对张重九道:“我的针线活不好看,你不能笑话我。”

“只要是你给我做的,我都稀罕。”张重九此时不是挑好听的说,而是发自内心的话,情话,有时候就是这么自然的流露出来,让人防不胜防。

这时,外边有人来报。

“三当家的,圣公,让你领着张重九过去。”

“说了是什么事没有?”火凤凰急忙穿衣服。

“是有人过来找张重九,还带着捕快。”

“哦,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火凤凰迅速地穿好衣服,对蓝孔雀道:‘孔雀,快去把棉裤拿来,我得领着重九过去。”

蓝孔雀答应一声,反身就跑,不一会就拿来一条大棉裤,棉裤从里到外都是新的,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张重九把棉裤穿上,心里犯了嘀咕,捕快找我干什么,除了那个瘪三是伤人性命,手里没有其他的命案啊,难道是山里的人不服,偷偷的告了密。

不能啊,当时凤凰可是拿钱赌的他们的嘴,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字,道义在两旁,谁都不能越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张重九紧随火凤凰身后,直奔聚义厅,一股寒气钻进张重九的脖颈,让他一哆嗦,急忙小跑两步,挨的火凤凰更紧,火凤凰看出来张重九的紧张,伸手拉住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袖子里。

一股温暖从张重九的手流遍了全身,立刻,张重九的心就不再慌乱,沉稳起来。

来到聚义厅,圣公和其他四位当家的都到了,在门口还站着十多名捕快,还有两男两女。

张重九一见到来人,立马就兴奋地叫起来,“娘,姐,大参二参,你们咋知道我在这?”

老太太见张重九进来,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哭道:“儿啊,你爹,你爹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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