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小爷爷有了醉意,他妈的一张臭嘴巴开始把控不住,脸色黑红,呲开两排大黄牙,满嘴喷着唾沫,开始天南海北,吹的一塌糊涂,就像一个大蛤蟆在呱呱乱叫唤!不过人家酒醉却不糊涂,句句不跑主题,句句离不开女人,就像一头大公驴,神气的不得了!
啥虫拱啥木头,驴狗同道,一拍即合,那大老黑听的最有滋味,瞪着一双色迷迷的驴球眼,抻着脖子,恨不得爬进小爷爷的嘴里,嘴角流着两道馋涎,时不时的插句嘴,他关心的一个话题,就是小爷爷如何桃花运不断,又是怎么搞到了白芸香这么一个又有钱又漂亮的女人!
他无比羡慕的吹捧着小爷爷勾搭女人的能耐!
小爷爷被大老黑吹捧的犹如腾云驾雾,干脆身子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脑,连带着木头椅子也晃晃悠悠,咯吱咯吱!
他指着被酒劲撩拨的脸色绯红的芸香,神秘的说:“知道吗?她可是响当当的女大款,那家伙,在县里可是个呼风唤雨的角色,她并没有离婚,家里还有儿有女,咱那么轻轻的一鼓捣,就把她给撬到被窝里了!”
小爷爷砸吧砸吧嘴,淫笑了两声:“那床上的功夫,真他妈的带劲,能弄死一头大牤牛!”
那骚娘们白芸香对于小爷爷的话,竟然是充耳不闻,毫不介意,居然还迎合着小爷爷的每句话,嬉皮笑脸的频频点头,真是蛤蟆遇到屎壳郎,一对臭虫拱粪球!
他妈的那大老黑,羡慕的干脆馋涎换口水,哧溜直下三尺长,吧嗒吧嗒往地上掉!他一个劲的讨教小爷爷能不能帮着也给自己弄一个老婆?
小爷爷伸出大熊掌,抹抹歪嘴角,大大方方的挥挥手:“小菜一碟,没问题!包我身上了!”
万小龙猛然的一阵厌恶,此刻,眼前这个龌蹉的男人,看来早就把我的小奶奶忘到了九霄云外!这样的狗东西,不但大言不惭,竟然还恬不知耻,这种人活世上只能是白站一块地皮,终究不的好死!
(此话不幸言中,小爷爷后来又连着搞到手两个小媳妇,一个被大老黑拐跑了,另一个更邪乎,钻到他儿子狗正的被窝里了,成了他儿媳妇,小爷爷最后穷困潦倒,却恶习不改,传说他竟然向自己的小闺女如梅下了黑手,被大闺女发现,命令大女婿爆揍了他一顿,他二闺女后来死缠着要嫁给万小龙,被老爹给骂走了,说是没出五服就是**,其实万小龙也是跟她敷衍,我才他妈看不上她呢!小爷爷最后落的无家可归,死在了外地的一个旱井中,被人发现时只剩了一堆烂骨头,据说是被情妇给害了!)
万小龙觉得,小爷爷的一言一行,就是对小奶奶的一种侮辱!我小奶奶那么冰清玉洁的一个美人,怎么会嫁给这个猥琐的让人恶心的狗杂种男人?
他学着大人们的样子,抓起一杯酒灌进嘴里,哇喔!真他妈辣死人了!我一阵子哆嗦,难受的比喝药还他妈的痛苦,一圈的大男人瞧着我,全都哈哈大笑!
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万小龙使劲憋着一口酒,一扬脖,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噌!一股火焰忽的窜上他的脑门!
他轻蔑的哼了一声,借着酒劲,冲小爷爷吼了一声:“吹个屁啊吹!人家狐狸精有男人有儿女,你干嘛要拐跑了?”
小爷爷正在兴头上,被他兜头泼一瓢冷水,一下子愣住了,一桌子的大男人也都突然愣住了,都傻愣愣的看着我,再看着小爷爷,都不说话了。
小爷爷半晌回过神来,无地自容,指着万小龙的鼻子吼道:“你小子从娘肚子里出来才几天,蹦跶几下就成精了?还敢数落我了?咋说,我也是是你小爷爷!”
“狗屁小爷爷!你要是规规矩矩讲仁义,我敬你是小爷爷!你坑蒙拐骗不说,还灭绝人性无情无义,把我小奶奶关到屋里,活活逼死!你看你是人干的事吗?”
小爷爷最怕别人揭他的短,当着众人的面又下不来台,恼羞成怒,竟然他妈抓起一杯酒泼到他脸上,一边叫嚣:“我他妈抽死你个没大没小的小杂种!”
咣!
万小龙借着酒劲,一下子蹦起来,猛然一拳狠狠的砸在木头桌子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爆裂,木头桌子颤颤悠悠晃荡了几下,哗啦!四分五裂!(他不是神童,估计是那桌子太老太破,也可能是他喝了点酒,力气比以往大了许多)
他一声大吼:“你他妈算哪根葱?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敢在小爷面前吆五喝六?”
砰!
照着小爷爷的脑袋就是一拳!
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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