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峦山刚才不朽时代的提示音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周围的士兵们已经抽出短剑,不怀好意的围了上来。
“你们这些放肆的家伙。”迪斯平也抽出短剑,“你们知道你们的剑对着的人是谁吗?”
“握紧武器,不要听这家伙胡说八道。”军官厉声喝道:“我奉斯瓦迪亚王国第二集团军元帅哈伦哥斯侯爵、第二集团军前锋军总指挥特瑞典伯爵的命令,捉拿来自乌斯克豪尔的逃犯。现在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投降。”
“混账。”迪斯平怒不可遏,“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
愤怒的迪斯平一剑刺出,早有准备的军官挥剑格开,同时嘴里大喊道:“上,杀死这些逃犯,哈伦哥斯侯爵重重有赏。”
周围的斯瓦迪亚士兵听到命令一拥而上,准备杀死三人。而墨峦山等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拔出武器,就地反抗起来。
罗尔夫抽出斧子,靠着石桥的栏杆和三个斯瓦迪亚士兵在一侧对峙起来;而迪斯平则彻底陷入了愤怒状态,他抽出短剑和军官对拼着,不过周围的斯瓦迪亚士兵不知为何,颇有默契的没有去干扰两人的决斗。
如此下来,墨峦山面对的压力最大,一共有六个斯瓦迪亚士兵一起围了过来。看来这些人的想法是集中优势兵力,逐个击破,最后再捉拿迪斯平。
墨峦山小心的抽出白鸦握在手里,移动着自己的步伐,估量着身前的敌人。
这些踩着布点、进退有序的斯瓦迪亚士兵无论是个人能力、装备还是团队配合,都不是那些混乱无序的暴徒可以相提并论的,他暗暗赞叹道,不愧是精锐士兵。
但,我也早已非当初的吴下阿蒙,墨峦山自信的想着,同时向前踏出一步,卖了一个破绽给侧身9点钟方位的斯瓦迪亚士兵。
那个位置是一位身强体壮但颇为毛躁的士兵把守着,他的身体是这六个人里最好的,但是他的步点也是这些人里面最急躁的一个。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看到墨峦山身体露出空挡,一剑刺出,直奔墨峦山的肋部。
“不,约翰,别。”一位经验老道的老兵连忙出言提醒,他识破了墨峦山的意图,发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但他提醒的已经迟了一些,墨峦山原地急速弯腰,同时左臂的臂铠对着长剑刺来的方向,呈90度向上一挑,就将长剑打的偏离了方向,然后袖剑顺势而出,直奔士兵的脑袋。
刺出长剑的主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墨峦山的力量和敏捷,就感到一点刺眼的寒芒从眼前划过。接着,他的头盔被挑飞,一道口子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笔直的裂开,温热的鲜血从里面不断的溢出。
“您的袖剑对斯瓦迪亚轻步兵造成了394点伤害(命中要害),斯瓦迪亚轻步兵死亡。”
抱歉,墨峦山看着头盔下年轻而稚嫩的面容,你是个不错的剑士,可惜碰到了我。
一瞬间,一个斯瓦迪亚士兵就送掉了自己的性命,他的脑袋被墨峦山的袖剑挑成了两半,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约翰,不!”墨峦山身后传来一声哀鸣,接着咚咚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硬皮靴子踩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
墨峦山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又一个傻瓜被愤怒冲昏了脑袋,莽撞的冲了上来。
墨峦山不进反退,他直接向后撞进斯瓦迪亚士兵的怀里,让这个莽撞的家伙从自己头上劈下的长剑劈了个空。
不止如此,墨峦山在撞入他怀里的同时,右手的象牙廓尔喀弯刀已经在手心里打了个旋儿,反向刺进了他的胸脯里,再向下一划拉,弯刀就像割豆腐一样割开了士兵的皮甲、衬衣和肚子,肠子像流水一样遏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士兵抛下长剑,跪倒在地上,他无力的捡着地上的肠子,试图把它们塞回自己的肚子里。
“您的撞击对斯瓦迪亚轻步兵造成5点伤害,斯瓦迪亚轻步兵陷入特殊状态:僵直。”
“您的白鸦对斯瓦迪亚轻步兵造成244点伤害,斯瓦迪亚轻步兵陷入特殊状态:流血、濒临死亡。”
“下一个。”墨峦山不再理会已经命不久矣的家伙,他冷冷的看着剩下的四个斯瓦迪亚士兵,“谁来?”
剩余的四个斯瓦迪亚士兵一时间大骇,居然无人敢于出面迎敌,脸上也挂上了惧色。
“后退,肩并肩,小心。”关键时刻,稳住局面的还是一开始的老兵,他指挥着自己的同伴,“靠在一起,互相支援,别和他单对单,这家伙可能是诺德皇家侍卫。”
不,我不是,我是比诺皇更恐怖的暗夜刺客,墨峦山内心默默的想着,虽然你们可能无法想象,毕竟对你们来说,诺皇可能就是个人武力的上限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墨峦山手底下没有停,他不会给这四个人再次结成阵型的机会。
狮子搏兔,全力以赴,墨峦山不会犯下轻敌的错误。
侧面和身后的敌人已经肃清,墨峦山放心的把精力放在了眼前的四个斯瓦迪亚士兵身上。他发出狮子一样的低吼,正面冲向了斯瓦迪亚人。
四个斯瓦迪亚士兵被墨峦山连杀两人的煞气威慑,腿脚有些发软,列阵的速度也慢了些,墨峦山成功的追上了后退的最慢的那个家伙。
踢踹、膝撞、肘击,白鸦贴着脖子一抹,不朽时代的提示音在墨峦山脑海里不断响起,又一个斯瓦迪亚士兵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一起上,左右夹击。”那个老兵看到组成阵型已经是奢望,于是大喊道:“后退死路一条,放手一搏还有活命的机会。”
两个已经肝胆俱裂的斯瓦迪亚士兵听到这儿,只好硬着头皮,举着短剑和盾牌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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