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种彦峰起床洗漱收拾妥当便直奔国子监报道,当年范大圣人为了鼓励士子学习,曾经规定过考生必须在国子监学习一定的天数才允许科考,好在这规矩早已名存实亡,种大少只要顺利报名在经常点个卯便可,大宋对这种官二代要求还是蛮低的。

虽然大宋太学府在后来的战乱中消逝,但明清的太学遗址却保存完好,就在雍和宫不远,谁能想到一条很普通的巷子中央便是国家的最高学府所在,太学也不是很大,若是参观时不听解说唠叨的话,半个小时就能逛上一遍!除了先师孔圣人的石像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引人注意的地方,另外明清时期对读书人的重视也远不及大宋,从太学的规模便可见一斑。

如果先去北京故宫瞻仰那宏伟的午门后再来到宋朝路过宣德门,你会发现北宋皇宫和故宫比起来就如同一个模型,实在是小的可怜,但宋朝和清朝最高学府的情况却恰恰相反,清朝的太学教室环境非常逼仄,桌子左右连着桌子,桌子前后就是坐垫的地方,说是人挤人也不为过。

然而大宋的最高学府却显得高大上许多,在不断扩建重修之后,国子监和太学已经很有规模,虽然也是一字排开的结构却一点不会感觉狭小和拥挤,雕栏玉砌,亭台楼阁,美观和艺术性也胜后世百倍不止。

种彦峰知道这会不是感慨的时候,出示相关文书后又打听了一番,拐弯抹角便来到掌管校规校训的学录面前,学录相当于后世的教导主任,权利还是蛮大的!一个小小的西北将门子弟在人家还不够看,何况大宋读书人大多都有着自己的一份骄傲,皇亲国戚人家都未必放在眼里。

检查了下开封府的文书证明,学录大人用他那略微有些轻蔑的语气道:“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衙内、公子哥,来到这里就是普通的学生,校规校纪记牢了,犯了一条立马开除!”

学录是期待种彦峰这种在京城无甚关系的学子犯错的,开除起来也比较容易,这样一来也免得影响太学的过考率,西北能有什么好苗子,学录压根就不指望!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种彦峰老老实实一副恭谨的派头到让学录有了些好感,从鼻子里勉强哼了一声,“自己好自为之吧!”到不是这学录高冷不近人情,实在是因为大比之年像种彦峰这种蹭考的人太多,学录对此既反感又无奈,在他心里一个西门将门子弟本就不该和科考有任何联系。

离开了“教务处”自有那助教领着种彦峰去“班级”报道,这会的助教和后世大学的班主任也有几分相似,只管着学生的分班、食宿等等琐事却不负责讲课,讲课的大多都是一把花白胡子的老学谕。

跟随助教走在学院的过道里,种彦峰发现太学里种植了不少的槐树和柏树,这点到是和明清时期的太学也很相似,要知道明清时期太学里的柏树和槐树中也是有明星的,一棵是形状酷似名臣刘罗锅,被乾隆亲自命名的“罗锅槐”,另一棵则是在明朝时期,相传被风吹动的树枝曾掀走奸相严嵩帽子,背后人称为“触奸柏!”

经过了数座充斥着朗朗读书声的斋院,种彦峰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静和斋”,据说本来名字叫仁和斋,后来因为仁宗的尊讳才改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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