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铺上的黒彪总算是快活了,得意起来哼起小曲,故意吵到旁边屋子的人。
“混蛋,大晚上不睡觉,声音还那么难听!”已经是夜里两点了,被吵醒的人气急败坏骂道。其实外出住宾馆的时候,就该要挑些好的,免得晚上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那真是遭罪。那些声音一来,怕是后半夜都不得安眠了,活活落得一个熊猫眼。
黒彪晚上刚被舟悟涯和蒙面人打了,都没有还手的本事,那口气还憋着呢。正是“己所不欲,要施于人的”。自己死里逃生,正是高兴的时候,这些无名小卒竟敢来扫兴,拿着匕首出去使劲敲旁边屋子的门,“出来!刚骂人的杂种出来!”
周围一些人都被吵醒,围过来骂黒彪:“干什么!”
“闭上你们狗嘴!先干这个再弄你们。”黒彪朝他们使劲晃着匕首。围观的人被那把匕首吓到,不敢再说话。
黒彪邻屋也出来了。一开门就看到一把凶神恶煞的匕首,着实被惊吓到了:“爷,您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仔细看这个人,正是白天在客栈骂舟悟涯“怂蛋”的男人。
“刚才是不是你小子骂我?有种再骂一次。”黒彪朝着那人使劲挥匕首,得意。
“爷,刚才实在是小的嘴抽了。一时糊涂,说错话。”那人哆嗦。
“一时糊涂你就骂我?那我一时糊涂要不要也捅你一刀?”
“别别别!爷,咱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可以,你不是说嘴抽了吗?先抽一个给我看看!”
“这……”那人有些犹豫。
“你到底抽不抽!”黒彪又挥着他的匕首。
“啪”那人不得不小小抽了一个嘴巴。
“再抽一个。”黒彪脸笑歪了。
“啪”又是清脆的一声。
围观的人见他如此蛮横都议论开了。
“有你们什么事?赶紧滚!”黒彪大骂,没人敢再说话。黒彪倚靠到门边上,对邻屋那个人说:“这次饶了你,别让我再见到你。”
那个男人自认倒霉,不过总算是过去了。心里咒骂,想着的都是,“明早赶紧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一天被吓两次”。
黒彪这回彻底痛快,心满意足,睡到床上,也把他那把匕首搁到枕头旁边。好像舟悟涯就像刚才那个被自己欺负的人一样,不自觉有点松懈。
同样的时间,凌晨两点。
玉清隐轻轻摇舟悟涯肩膀两下。舟悟涯一挺身,半坐起来,眼睛还闭着,深呼出一口气。也摇了孟蝶两下,孟蝶没反应,不过倒是知道有人要叫醒他,露出两个脚板来,时不时晃悠着脚板,像假睡的小猫摇着肉爪正说着:“我醒了我醒了。”
舟悟涯和玉清隐看他模样,都笑起来,想来是睡觉贪上了。“可不能让你误了时间。”舟悟涯于是抱起孟蝶,到浴室给他洗冷水脸。挨了一道冷水,孟蝶立马清醒起来。弄好后跟着舟悟涯到客厅。孟雪早早就把早点给他们端过来了,有粥有菜有茶水,全都放桌子上。两人吃了六分饱,便跟夫妇两告辞。
玉清隐把断掉的云剑收拾好,拿过来给舟悟涯:“现在云剑也断了,想来再和这个江湖无半分瓜葛。我和孟雪也会离开这个水云台,再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好了,我再告诉你。”
玉清隐顿了一下:“我再跟你说个事,那个蒙面人会我家的功夫。我记得当初为了孟雪和七剑决裂的时候,为了保孟雪我把功法上交了。”
舟悟涯若有所思:“我也看到了他的功夫。我记得你是给了王家吧。”
玉清隐:“这个就不好说了,你自己小心。”
孟蝶跟孟雪说:“姑姑,焦尾琴,能不能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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