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裴伦使用的是一把精钢百炼的软剑,剑背比普通的长剑都要窄一些,但是却比普通的长剑坚硬许多,削铁如泥,吹发可短,同时却又比普通的剑更有韧性,朝着左右弯曲九十度也不会断,果真是一把宝剑。
然则如此柔软之剑,赵裴伦却将他使用的出神入化,稳如磐石,不该颤抖时竟丝毫不见长剑的一丝颤抖。
姚思大叫到:“尊驾与在下无冤无仇,为何非要跟在下过不去。”
赵裴伦冷冷说道:“非要有仇才能打架么?”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酷,凄厉如恶鬼。
姚思一怔心想,果然是不讲道理啊!喊道:“只怕在下没有功夫跟你打斗,恕不奉陪。”
赵裴伦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只见瓦片朝着姚思犹如冰雹一般狠狠地砸了过来,来势汹涌,劲力充足,莫不是要在姚思的身上砸几个窟窿。
姚思见势并不慌张,大叫一声:“好剑法!”身形一稳,向后翻转,手上掌力势带内力送出,便将那飞来的瓦片打的粉碎,碎屑纷飞。之前姚思没有以掌力和薛恒对打,是因为姚思虽然武功造诣不凡,内力也颇深厚,但是毕竟年纪尚轻,掌中之力无法传送那么远。
但是在他面前的人或者物,吃到他这一掌那滋味却是不好受的,只见姚思在乱瓦中来回的闪避,手中掌力也如下雨一般纷纷打出,那近身的瓦片或者被他打碎,或者又被姚思打了回去却攻击到了赵裴伦的身上。
姚思一看此场景,突然生出一计,既然我近身不得那群人,便以瓦片作为兵刃跟你们对上几招,如此这般姚思便不再以内力硬碰硬,便是使出了四两拨千斤招式中的借力打力。
见那瓦片飞来,便是身形晃动,长脚飞出,那瓦片在他脚力的带动下,便像是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又飞了回去。在姚思的腿功的狂扫下,那一片片的碎瓦又被打了回去,如此这般姚思就不是一直处于守卫的状态,二人皆是攻守兼备。
姚思喊道:“阁下到底如何才能放在下走。”
赵裴伦依旧是冷冷道:“很简单,我死,你活着走,或者你死,死着走。”
姚思心中颇为恼怒,大喝一声:“既然如此,看招。”
姚思忽然一个翻转,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使出了一招连环踢,眨眼间已经送出去几十脚,将飞来之物一一打回,他往前一蹬,那瓦片便变成了锋刃的利器,随带这破空之声朝着赵裴伦的身上要穴打了过了。
赵裴伦却仍是面无表情,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或者挑或者弹,也一一将那瓦片剥落,姚思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忽然斜身一个踏步,脚掌摩房顶向前一驱,一堆堆的瓦片便聚集在了一起,姚思大吼一声:“看掌”脚往房顶一跺。
内力运转,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顶登时踩了一个大窟窿,脚底的一堆堆瓦片当场被震起,姚思此时内功运转,登时双掌向前推出,那群瓦片便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朝着那赵裴伦狂涌而去。
薛恒在远方观斗,眼中连放异彩,脸现佩服之色,他不仅佩服姚思轻功了得,更佩服他内功雄厚,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出姚思使的是哪一家的招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姚思所学是在是太杂。
沈宋两个兄弟也是暗暗赞叹不已,英雄相见都有惺惺相惜之意,这两个兄弟虽然算不上好汉,但是薛恒却不想在为难姚思,心中起了结交之意,只是这赵裴伦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讲理之人,他在这里此事或不能善罢。
那赵裴伦此时方才眼现一丝惊讶之色,但是眼神深邃如同万丈深渊,临危不惧,当场变幻剑法,以剑法使出盾牌的招式,那长剑在他手中飞快舞动,竟然形成了一道以剑影快闪而成的盾牌,将姚思的瓦片挡在外面。
姚思惊道:“疾风十三刺果然厉害。”赵裴伦成名绝技,虽然以一长剑,但是却可以使出:刀,剑,盾牌,锤,斧,枪,戟,鞭八中兵刃的招式,每个招式都有十三打,但是以剑招最为毒辣,凶狠,是以叫做“疾风十三刺”
但是火花迸溅,赵裴伦被这内力冲击也是不小,当下不在硬抗,往前猛推一下,朝着旁边一闪,那些瓦片便朝着他身后的宋沈两兄弟身上,那两人一惊之间,急忙挥动大锤拨落阻挡,暗骂赵裴伦卑鄙无耻。
姚思一看赵裴伦闪躲开了,急忙收掌,脚踢瓦片,朝着赵裴伦方向飞去,或反转,或横扫,或上踢,跟赵裴伦远距离展开了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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