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津王为鸿胪寺卿,主管帝国的外交关系,为了办公方便鸿胪寺随着津王宏时搬到津海。”

随着这个消息传出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消息,一个对帝国官场极为重要的消息:“大内总管、东厂厂长张瑾公公,年事已高,很不幸从阶梯上摔下,医治无效死亡。”

大内总管、东厂厂长,无官无职,但是这却是帝国官场最重要的职位,所有的官员都在盯着大内总管的位子,没有任何人在意没有权利的鸿胪寺搬迁的政治意义。

“殿下,张公公真的死了吗?”

帝都纳兰府的书房里,已经想通了的李章鸿站在书桌前,开口向书桌后的津王宏时问道。

“不关心。”

宏时铺开了宣纸,一笔一划地写着书法。

“张公公死的太是时候了吧,为什么恰恰在您要离开帝都的时候死了。”

宏时没有任何的回复,他要离开了,而他得到了一笔意外的财富,鸿胪寺,别人不关心的机关,但是宏时很在乎,或者说,整个帝国,宏时在最看重的就是主管外交的鸿胪寺,有了鸿胪寺,再加上他的四珠亲王的身份,他宏时对外代表的就是整个大庆帝国。

而李章鸿似乎没有察觉到津王宏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宣纸上,他避开了张公公的话题,继续开口分析:“现在没有人在意鸿胪寺了,鸿胪寺再怎么没有权利,也是一个中央的机关单位,太子和四皇子为了让您彻底离开,竟然让鸿胪寺搬迁到津海,一个中央单位搬迁到地方,这本事就是一种政治意味,意味着有一个中央机构的津海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地方了,津海已经分制了中央的权利,而且有了鸿胪寺的搬迁先例,之后再有什么中央部门搬迁到津海,也不是不可能了。”

宏时停下了笔,带着威胁的眼神看着李章鸿,开口道:“知道嘛,太多的聪明人都死在了自己的嘴上,管好你的嘴,你想分裂大庆帝国吗。”

李章鸿还想说分裂大庆的不就是你津王殿下吗,但是他哪里敢开口,低下头,代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宏时抬头,他知道李章鸿根本没有妥协,但是他不在乎,李章鸿是一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不止李章鸿一个人,开口道:“明天鸿胪寺搬迁了,你去主管协调一下手续的交接,鸿胪寺原有的人员、事物一律不要,我只要鸿胪寺这个称号和编制,记住,不要有任何的程序失误,我要鸿胪寺名正言顺的搬迁!”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李章鸿离开后,站在旁边替宏时研墨的慕烟深情地读出了宏时写着宣纸上的《游子吟》,一首枯藤老树昏鸦的《天净沙.秋思》已经让津王宏时在帝都名声大噪,慕烟相信这首《游子吟》之后,津王宏时在帝都的肯定会名声鹊起。

“相比那首枯藤老树昏鸦的悲美,我更喜欢这首游子告别母亲的《游子吟》,津王殿下,奴婢希望您能够拥有的开心,不要再写“断肠人在天涯”那样悲情的句子了。”

慕烟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年,送上了自己的心愿。

宏时朝着漂亮的慕烟一笑,轻轻的吻上了慕烟的脸颊,这几天来,宏时深深地爱着慕烟,他从慕烟这里得到了人生最舒服、最欢愉的一段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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