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疑问已经解开,死者绝非死于意外,而是他杀。凶手也露出了一些破绽,现在就差实质性的证据了。
我在死者生前经过的路上检查了许久,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也询问了当时和她一起喝酒的几个人,但没有什么收获。我靠着墙边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几口,然后低头看着手指间袅袅的青烟,渐渐的越来越淡。
我突然灵光一闪,再次询问了他们。这次的结果让我心里有了底气。我原路返回到案发现场。
此时的案发现场有很多人,死者的丈夫和妹妹也在其中。
闫立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你小子去哪了,找了你半天,刚才我询问了周边的商铺,他们说死者跟她老公的关系一直不好,她基本每天醉酒,而且经常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
“但是据我调查。多年前死者的丈夫曾为她买了一份高额的人身保险,而受益人就是她的丈夫。”说完闫立眉头紧锁的看着我。
“如果被保人出现意外的话,那受益人就能得到一大笔的赔偿金。”说完,闫立故意看了死者的老公一眼。
死者的丈夫被闫立看的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的低着头。
我轻轻的拍着闫立的肩膀说道:“栗子,你只说对了一半,如果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话,那死者可能早就被害了。”
我接着向闫立问道;“栗子,法医那边鉴定结果怎么样了。”
闫立从一名警员手中拿过一个本子说道:“据法医的分析报告说,死者死前曾处于醉酒状态,除了背部的一些软组织挫伤以外,没有其他外伤痕迹。”
闫立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说道:“但是死者的鼻腔内发现了类似于迷药的残留物质。”
这结果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我接过闫立的话说道:“没错,如果说在一个人醉酒且有行动能力的情况下,从带有护栏的小桥上掉下去是有点困难的,即使是不小心掉下去,出于人的自然反应,她也会有挣扎的痕迹。”
我点了根烟继续说道:“然而死者恰巧就掉下去了,再也没能站起来。这就说明死者当时已经处于极度昏迷状态,而且是有人将她推下去的,对吧?”说完我指了指河道的方向,然后看向了死者的妹妹。
她被我这么一看,露出了些惊恐的表情。
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心中有些窃喜,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和死者的老公,也就是你的姐夫,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关系,死者并不知道,对吧?”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转头用生硬的语气对我说道:“你胡说,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我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心想,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用强硬的语气对她说:“你觉得我是在冤枉你吗?那你为何这么慌张呢?”
被我这么一说,她好像想要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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