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地想着,总不能是自己男人发酒疯把狗全给放了吧?

“你给我起来!整天就知道喝酒,你的狗都跑了你知道吗?!”女人又踢了几脚,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心里一咯噔,退后了一步只探着身子伸出手指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

地库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死人啦!”

角落里的白狗动了一下,看到穿着睡裙的女人,叫了一声。

“汪!汪汪!”

白狗受惊地睁圆了眼睛,又是一阵扰人的犬吠。

“叫什么叫啊,明天就把你掐死!”女人连跑带爬地出了地库.

白狗叫得愈加惨烈,可女人转眼就消失不见,地库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呢,女人颤抖着身子去屋里打报警电话。不对,她拨号的手顿了顿,那个陌生男人!

她这才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可再出门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

“大人,那个女人呢?”鬼司问。

“得有她啊,亲手送自己的丈夫下阴曹地府。”刘行之瞥了鬼司一眼,“生死簿经你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又不是快要死的,我们也没权利管她。”

鬼司低下头去,本以为自己的主子会同情心起来个惩恶扬善,原来却只是按部就班,“属下多嘴。”

刘行之的身边多了个魂魄,他走着,那魂魄也后脚跟了上来,若即若离的,既怕又感激。

“别在我身边了,去地府吧,你不去他们也会找过来让你去的,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

魂魄追上去,“我的同类,它们会去哪?”

“我正和使者建立联系,他恰好在人界开了一家流浪动物收容所,它们会在那里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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