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流光绕龙吟
霜天冷雪塑真身
怒海凌风诚作浪
江山吞月始称神
(原创诗文,盗用必究)
“倾龙,这首诗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冲破一切危机与坎坷。这世上,只有大海上迎风数十米的海浪才能真正称作是浪。而人,只有当某一天你拥有在世间吞吐日月之能时,你才能称作是神。”
“师傅...”
少年已经昏迷了两月有余了。
这两个月以来,他一直躺在这张床上。床边有人在照料他。有时是一位少女,有时是少女的老父亲,还有的时候,会有其他的人来探望。他们一直在祈祷着:神啊,保佑,保佑。声音很低,听不清具体是些什么。
少年全身严重烧伤,很多处皮肤已经融化,红的黑的,看上去十分丑陋,甚至有些吓人。不过,这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情况了。经过两个月村里巫师的救治,再加上他自身很奇特的素质,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原来烧烂的皮肤,在药力,或者说他的皮肤自身神奇的运动下,渐渐硬化,脱落,里面漏出了新生的皮肤。
对,他的皮肤是在自行神奇的运动着,伴随着他的心跳节奏,一张一弛,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他的皮肤渐渐变得饱满,再到涨满,毛孔处鼓起一颗颗黄豆大小的疙瘩,然后,噗的一声释放出去。就这样周而复始。
所以,现在的他已经不像一个月前那样不成人形了。虽然他依旧全身通红,依旧一直高烧,依旧像一只烧鸡。
事实上,如果没有巫医的草药,没有少女悉心的照料,没有自身神奇的恢复能力,少年早已经死了。这一个月来,他一直都沉浸在噩梦中,它们像漆黑的怪兽,一遍遍撕咬着他的灵魂,一次次将他的意识拖向无底的深渊。深渊中一只只惨白的手伸出来,抓住他的身体,一点一点,拖入无尽的黑暗。而每次就在少年将要绝望的时刻,头顶上,无数金色光芒照耀了下来,刹那间,黑暗不见了,撕扯的手不见了。
“倾龙,你绝不能死,国家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道。
“倾龙,你要为我们报仇啊!!!”一位军装男子在大火中呼喊。
“二弟,我们的舰队已经到了,快,向山后撤退,保护好首长。”一个一身野战军服,高大男子喊道。
“大哥,你先走,我拦住他们。”少年大喝。
“导弹啊!!!为什么,白宫那群混蛋,他们连我们也要销毁吗”一个米国大汉大喊。
“轰”
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片仿佛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带着毁灭般的炽热,一瞬间毁灭了岛上的一切。
“啊”,一声嘶吼,少年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眼前依旧一片茫茫,撕裂般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少年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身上的皮肤再次大面积崩裂,鲜血淋淋而下,瞬间浸湿了床单。
“啊,你,你醒了”,少女惊呼,“父亲,父亲,他醒过来了”。
老父亲在门外听得少女的呼叫,慌乱的跑了进来,普通一声,居然跪倒在床前。
“神啊,你终于醒转了”。
小屋前围满了村子的人们。他们都是听说少年已经醒来一次,因而来探望的。只是他们的探望方式很奇特,居然是排队进入屋子里,来到少年床前跪拜。口中还念叨着,“神啊,保佑我一家老小无病无灾,平安喜乐。”“保佑庄稼收成好,官家不要来征兵”等等。
他们居然是把少年当成了神抵。
那还是因为两个月以前,他们第一次见到少年的时候。那时,已经连续两年大旱,河水已经干涸,庄稼收成锐减。可是官府不但没有派发下赈灾的钱粮,反而税收依旧,徭役依旧。去年冬天已经饿死了好多人,而现在连吃水都成问题了。
这方圆20里已经只剩下两处水源了。较近的一处,由县府衙役看守,优先供应县城里的吃水,因此无法足量供应其他地方,同时还会受到诸多刁难。而另一处较远的,就是十余里外牛头山下的山泉了。
本来走十里路去挑水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一年以前,山上聚集了一伙山贼。去那里取水无疑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好在后来大家发现,这些山贼并没有霸占这里的水源。他们除了打劫商人和大户人家以外,并不骚扰平民。而由于山高路远,钱粮短缺,县府也一直没有出兵围剿。于是附近的各个山村的村民也都是去牛头山泉水挑水,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因为县府看守的水井,也干涸了,于是县府直接“接管”了这处泉眼。
矛盾彻底爆发了。此时此刻,村民们与山贼们居然有了十分的默契。几十名村民聚集在一起,他们在那十几名山贼的带领下,攻击了看守水源的县役,可怜的县役在混乱中被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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